“妹妹這舍不得啊·····”云嬌受寵若驚。
這可是云落最喜歡的首飾,以前因為名貴,云嬌多看一眼都要給她橫眉冷對。
如今四妹妹的變化真是天翻地覆啊。
云嬌心里有著隱隱的不安。
“三姐姐,你看,你稍稍一打扮就人比花嬌。”
大佬笑嘻嘻的把那帕子的珠花拿過來,遞給翠竹和云嬌身邊的丫頭。
“這些你們分了就當三姐給你們添嫁妝了,日后你們也要對三姐姐肝腦涂地。”
大佬見云嬌錯愕,趴在她的耳邊道:“三姐不要心疼,以后你的十里紅妝我給你掙鴨,我說話算話鴨。”
云嬌熱淚盈眶:“四妹妹····”
她不求十里紅妝,父親和妹妹都能接受她,她已經死而無憾了。
云嬌話還沒有說完,雙手捂臉跑開了,她跑出一段距離坐在那石頭上邊哭邊笑。
“香草你聽到了嗎?四妹妹她心里有我的,有我的。”
她從來就不是求十里紅妝的人。
香草淚流滿面的點點頭:“奴婢聽到了,聽到了,小姐對四小姐一直小心翼翼百般討好,四小姐感動了,她感動了。”
這么多年過去了,就算是塊石頭也應該捂熱了。
“我這些年對四妹妹好,不是要她感動,她一日是我妹妹,我就要照顧她一日的。”她忙用帕子仔細擦拭著眼角的淚水。
不遠處的那抹月白色的身影一閃而過。
他的落落終于來了。
就是她的落落無疑。
只有他的落落是這種睚眥必報的性格,別人對她壞,她會加倍還回去。
別人對她好,她更是倍加珍惜。
他的落落終于來了。
云風靠在墻角,咬著嘴唇一臉的喜悅,他養精蓄銳多年,就為了等他的落落來。
這一世,不管遇到什么危險,他都要做那個駕著五彩祥云來拯救他的落落。
“二弟,你這是思春了?”
云風收起嘴角的笑意,露出生人勿近的表情:“大哥怎么就知道我思春了?”
云陽摸摸后腦勺道:“我瞧著昨天新洞房時,管家王叔的兒子,就是二弟你這個表情。”
··········
“洞房花燭夜怎么會是這種啼笑皆非的表情。”
云風心情大好此時此刻也就多嘮叨了幾句。
“聽說因為用法不當,褲襠那東西折了。”云陽貼進云風耳語道。
“這······”云風看著他五大三粗的哥哥,嘆了口氣走開了。
因著云風給了云落信物,她進入飄香樓的二樓雅間暢通無阻。
“雅兒妹妹,你今天真是特立獨行。看得我心旌搖曳。”
大佬循著聲音貼著墻角過去,她驚奇的發現那個木質墻還有一個紅紅的繩子。
她伸手輕輕一拉,有一個硬幣大小的木板就掉了下來。
對面雅間的情景一覽無遺。
云嬌雖然著急,但是瞧見對面包廂的人也就立刻噤了聲。
“你不是說對那個草包勢在必得嗎?怎么這幾天還有閑情逸致約我。”聲音隱約透著不悅。
“那草包怎么能和雅兒妹妹相提并論呢?那草包以后無非是我們的墊腳石,我對雅兒妹妹是要江山為聘的。”
三皇子說著輕車熟路的抱緊那個小廝模樣裝扮的人,又親又抱好不歡喜。
一時間桌子、椅子都發出猛烈的撞擊聲。
云嬌一咬牙伸手捂住了云落的眼睛。
這真是少兒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