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夫人不會從中作梗?”
“不會,她最是溫柔小意。”
張峰聽完,意味深長的笑笑。
張峰忽然出現,讓江總有種老來得子的喜悅,何況一直自生自滅的張峰,無論是長相還是能力都不算差。
這些方方面面都沒有讓江總覺得臉面拉不下來。
所以認祖歸宗的這事,那可安排的轟轟烈烈。
各大媒體也是拉出大的標題來慶祝龍華大集團后繼有人。
“張峰怎么會是我失散多年的哥哥?”江景把雜質、報紙扒拉了一地,氣急敗壞的咆哮著。
她處心積慮,張峰居然是她的親哥哥。
她接受不了。
江母雖然非常的著急,倒也沒有和江景一樣失態。
“這是你父親做的決定,你最好學會迎合,你畢竟還是他的女兒,再怎么樣他都虧不了你。”
江母說這話的時候有著隱隱的心虛。
“可是憑啥多一個哥哥出來?”
本來她是江家獨一無二的繼承人,轉眼之間就成了可有可無的陪襯品。
這比殺了她還讓她接受不了。
“你最好學會自我調節……”江母搖搖頭道。
“可……我不要多個哥哥。”江景依舊無理取鬧道。
“你最好記住你自己的身份。”江母警告道。
這個女兒真是太讓她失望了,心性如此不穩,不知來日方長。
現在讓張峰得意幾天又怎么了。
“媽媽,我如果有什么事,你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啪……”江母一巴掌甩了過去。
“給我滾回房間,要是再胡言亂語,我就把你送醫院去。”
云落忽然有些暈,直接鎖好門,就躺床上昏昏欲睡。
夢也是做的零零散散。
夢里一個一身白衣的少女,看不清容顏,但從側影看,也是美輪美奐。
她手里揚著一條鞭子孤獨的站在天地之間。
天地昏暗一體。
四周的風嘩啦啦的吹著,甚至碗口粗的樹干都給狂風連根拔起。
她雖然渾身傷痕累累,可依舊倔強的站在那里。
天空聚集著一大片烏云,仿佛有雷就要打下來。
可左等右等就是沒下來。
她終于忍不住了,仰著頭喊道:“九九八十一道天雷,你還沒有落完,有膽量你都落下來,當什么縮頭烏龜。”
云落聽那熟悉聲音,驚了一下,這人實在太猖狂了。
她見過被天雷直接劈死的,見過被天雷轟的半死不活的,也見過和天雷的力量旗鼓相當,最終順利渡過的。
可她從未見過和天雷硬碰硬,而且將其追著打的!
甚至還不屑一顧的說,要天雷一股腦的下來。
她莫不是瘋了?
云落看著那四散逃去的天雷之力,全都被那赤色火焰毫不遲疑的吞噬。
她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邁出去的一只腳往前走不是,往后退也不是。
難道...
是她看錯了?
那根本就不是人?
那雷也不是天雷?
可那人滿身的血跡不容錯認,甚至從這里還可以清晰的看到她雙臂之上的無數猙獰血口!
她說完揚著鞭子,要追趕天雷,從起身要云層里和雷電肉搏,整個過程,行云流水,暢快至極!
云落想上前看看那個女人是誰·······可腳如同注了鉛一樣,一動不動。
二狗子順利的進入了云落的夢,又顫顫巍巍的退了出來。
它氣喘吁吁的跑到幻晶石面前道:“她該不會覺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