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你給我的靈丹妙藥,我現在就給你爸爸喂進去么?”
【可以呀,可惜是湯劑】二狗子賤兮兮的笑著。
云落看著桌面上憑空而來的藥碗。
和剛才喂粥一樣,如法炮制。
甚至陸云還咬了一下她的嘴唇。
如果云落不是看到反派爸爸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她都要懷疑這貨是故意的。
功成名就后的沈落,回頭望著在帳外鬼鬼祟祟的劉琦大喊道:“要看就進來大大方方的看。”
劉琦訕訕的摸著后腦勺:“我是看看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絕對不是要偷看的”。
“你去和陌先生把藥浴抬進來,把他剝光了扔進去。”沈落吩咐著。
劉琦動作還是快的,不一會已經準備妥當了。
他輕手輕腳的解去陸云的衣服的時候,看著沈落站在床邊,支吾半天,意思就是她要不要出去回避一下。
陌路咳嗽一聲提醒著劉琦:“他們是三媒六聘的夫妻。”
劉琦嘟囔著:“毛都沒長齊,還夫妻呢。”
沈落沒有管他,直接招呼著把剝的一絲不掛的陸云扔到藥捅里。
又叮囑陌路繼續煎藥,要不這藥涼的快,仔細別又風寒了。
她低頭看著桶里的身材,咽了下口水,臉上居然泛著紅暈。
劉琦一把擋在沈落的邊上,有些絕望的問道:“你這個辦法是行不通的,你還沒有及笄,就是掏空陸少的身體。
你依然無法開枝散葉,何況陸少現在這樣子也是不能如你所愿。”
剛少夫人的眼神,可是眼露兇光啊。
沈落白了一眼劉琦,手也沒有空著,繼續替陸云扎著銀針。
那個運氣快準狠的力道,讓提著藥浴過來的陌路連連稱奇。
不一會,陸云就給沈落扎成刺猬一樣的,看的劉琦目瞪口呆。
陌路卻一臉的匪夷所思,這樣爐火純青的技術,怎么也不像是個半大的孩子能完成的。
二狗子:那是當然,我功不可沒。
劉琦看著渾身是針的陸云,非常不放心,偷摸拉過陌路。
悄聲的問道:“都扎成這樣,能不能行啊?”
陌路回頭望了眼陸云身子給扎的精準的穴位,不無崇拜的說道。
“我一直以為醫術上的金針術是以訛傳訛,今日一見這很有可能就是可遇不可求的金針術解毒法。
可是書上記載運用金針術的人要有豐厚的內力,而且那力道拿捏至少需要幾十年的不斷反復練習,方能練成。”
就是這少夫人也是在是太年輕了吧。
沈落白了一眼劉琦,手也沒有空著,繼續替陸云扎著銀針。
陌路看著沈落的手法,心里嘀咕開了:“傳言這個金針術那個運氣手法,需要快準狠。
這種絕技是需要反復琢磨和沉淀,我看少夫人還沒有及笄。
這年紀上有些出落,難道那個其貌不揚的丫頭是個天才?”
劉琦才倒沒有陌路想的那么復雜,他覺得自己的少爺有救了,那就是好事。
至于怎么救,是誰救的,是不是稀奇古怪的救法,劉琦才不會去想那么多。
不過經過陌路這么一提醒,劉琦倒是想了起來:“她武功不錯,悟性太變態了,老太君那神秘莫測的槍法,她耍著玩一樣,連老太君都對她刮目相看,甚至三爺也不是他的對手。”
“你說三爺給她打敗了?”陌路更是匪夷所思了。
“兩個回合就敗下陣了。”劉琦如實說道。
“之前不曾聽聞相府八小姐如此出類拔萃啊。”陌路說著不解的盯著劉琦。
劉琦攤開雙手解釋道:“要是知道的話,相府的門檻早就給踏平了,也輪不到陸少撿漏了。
之前結婚的時候,陸少還百般嫌棄,這回不是眼巴巴的讓她救命,如果陸少知道了,回頭又該把自己氣死了。”
聽著,怎么有幸災樂禍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