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住”字說出口人也走近了,他看到楊衛國,眉頭皺了皺,歪著頭試探著叫了聲“楊衛國?唉你還真是衛國,唉喲妹夫,真是巧了哈,你怎么知道我來的,看看這還跑以村口還迎接我這多不好意思……”
不僅變臉的速度特別快,這自我感覺良好也是讓人很無語。
陶真真往后退了退,這人不像村里人穿的帶著補丁,但身上一股怪味讓人聞之作嘔。
聽這口吻,看來這位是丫丫的舅舅,那個差點把自己妹妹賣了的潑皮無賴?她聽楊衛國提過一次,他們并沒有什么來往,甚至只見過一面。
這又是一個聽到消息過來打好關系的。
可讓她意外的是,這位根本沒想過什么維系關系的。
楊衛國的眉頭緊鎖,“錢?你要什么錢?我不記得我欠你錢。”
“怎么不欠,你把我妹妹騙走了,我把她養活大不得錢啊?關鍵是你把人騙走沒關系,卻不該把人弄死……”
楊衛國淡淡道:“我沒把人弄死。”
“少糊弄我,我打聽過了,你們家說是人得病死的,實際上是投了河,好么央的這人怎么就投河了?肯定是你們對我妹不好,把她逼死的……”
別看他一副無賴的油滑樣,但說還真說到了點上,陶真真心里暗忖。
楊衛國仍舊十分冷淡的道:“你要是覺得是我們家逼死了她,盡管去告我們好了。身正不怕影斜,沒做過的事你以為我會怕你不成?”
男人的目的是錢,告狀他又得不到錢,再說他也是聽說,他嘿嘿笑道:“看你說的,我告你干嗎?我要真告了你,把你抓了起來,那丫丫豈不是沒爸爸了?這樣吧,你給我點錢……”
陶真真沒再聽下去,慢悠悠的往前面走,這人一看就是沖著錢來的。
不過這是楊衛國的事,給或是不給都應該是他的決定。
她走了好一會,楊衛國才追上來,后來還跟著喋喋不休的男人,“你說說你這個小氣勁,這么點錢夠我干什么的?”
“夠你吃飯的,這點錢還是我攢了好久的,你要不要還給我。”楊衛國說著伸出手來。
“哎哎,我沒說不要……”男人趕緊捂著衣兜往邊躲,“妹夫,你說說……”
陶真真腳下走快了,不想聽那人的話,可誰知道她一快楊衛國也跟著快,那男人也跟著快……
耳邊像有個青蛙一樣呱啦呱啦的叫個不停,她突然火了,停住腳步朝楊衛國低吼道:“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這么個煩人的東西在耳邊哇啦哇啦的你不煩人我還煩人呢!”
楊衛國愣了,那男人不樂意道:“哎我說你這小娘們,你不過是我妹夫后找的填房……”
陶真真冷冷的看向他,“滾!再說一個字,我就讓楊衛國把錢要回來一分也不給你信不信?”
那男人喲喝一聲,剛要張口,楊衛國已經瞪向他:‘趕緊滾吧,那錢不要還給我,看你可憐才給你點錢,你怎么還沒完沒了……’
陶真真轉身就走,她覺得自己心里滿是暴戾,果然環境對人的情緒影響很大。
也不知楊衛國是怎么說通那男人的,回縣城的車上,他們坐一個車,那男人卻沒再往跟前湊,但那眼刀子卻一刀又一刀的剜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