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真當然能明白二姐的心思,她可憐二姐,對她比對別人多了幾分關照,二姐果然就拿出更大的誠意來回應她。
她沒再給二姐錢,只是跟她說了些做小買賣要注意的,告訴她什么時候可以做什么買賣,其實二姐夫這樣,就是有抓的也是睜只眼閉只眼。
真要有辦法誰也不能干這事啊!
現在的人還是很要臉很樸實的,一般沒人干那不允許的。
不過跟陶真真接觸多了的人,難免會被她一點點帶的不當回事了。
大姐回來時家里又熱鬧了幾分。
不過無論是她還是原主,和大姐的年紀相差較大,很小的時候大姐就嫁人了,一年回來一兩次,感情很淺。
她剛嫁人那年大姐就都沒回來,還是去年她考上大學,大姐才回來。
聽著挺勢利,但是人窮也真是志短,再說就是對她熱情也沒別的壞想法,不過是覺得她出息了,萬一能拉拔一下自家孩子。
看著三個嫂子做了八個菜擺了滿滿一桌子,她悄悄和楊衛國說:“看到沒有,你這待遇和以前都不一樣了。”
別說第一年過年上門了,就是三天回門就只有大鎖頭當家的場景她可是沒忘。
楊衛國低聲道:“所以人啊還是得有本事。”這是他的肺腑之言。
陶三哥給楊衛國倒上酒,陶真真忙道:“他不能喝,昨天發燒今早剛退了燒,還是喝水吧!”
楊衛國卻伸手,“沒事,已經好了,過年嘛哪能不喝,咋也得陪咱爸和三個哥哥,還有姐夫喝一杯啊!”
他自己給自己倒了個滿杯,還制止住要來制止的陶真真,“我這身上都是酒味,不差肚子里也來點酒了。讓我喝吧,喝了能痛快點,”可能覺得這話讓她擔心又笑道:“再說你什么時候看我喝多過?”
陶真真擔憂的看著那邊桌子上的楊衛國,連幾個嫂子小聲嘁喳都沒注意,直到二嫂拍著炕桌,讓她給評理時,她才回過神來,這幾位嫂子又叮gang的吵起來了。
“你們要過不到一起去,我覺得大嫂說要分家也沒毛病。何必天天在一起吵了打打了吵的。爸媽也能過幾天消停日子,省得天天讓你們氣得抹眼淚。”她說話十分不客氣。
“不過我丑話說到頭里,分家爸媽跟誰過聽他們自己的意思,你們不管誰和老人住要是敢不孝順,我可就把爸媽接到我那去了。”不是怕名聲不好嗎,這樣名聲肯定能“好”。
二嫂和大嫂不對付,但不耽誤她們關鍵時刻聯手,“那哪能啊,看你說的這話。”
敢情想要分家的不只是大嫂……
估計誰都覺得自家掙得多別人是吃閑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