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真倒還真不了解喜子,聞言皺了皺眉,“你放心,我二嫂是個明白人,為了她兒子,她肯定會攔著的。”
“媽,喜子那樣他們不管啊?”她還是忍不住問了句。
都是姓陶的,真要丟人,一點不耽誤她遠在京都也跟著丟人。
“他們?唉,別提了。提了我就跟著上火,不夠丟人的……”陶母看來是真不想提,“你明天就上班了,讓女婿該走走,家里頭和孩子都放心吧,菜市場我和你爸也知道道兒了走不丟,你們放心就是。”
陶真真回到房間還要尋思喜子的事,楊衛國正在鋪被褥,“行思啥呢?”
“噢”她隨口應了一聲,坐在炕邊看他忙乎,等鋪完了才把母親的話告訴他,“我想喜子的事呢,我媽沒說,但我琢磨應該不是小偷小摸的事。”
楊衛國的動作一頓,“還有這樣的事?那小子年紀不大吧?這毛病可不好,以后得好好管教才行。”
“人家爹媽都不管,爺奶又管不了,咱們啊就當個故事聽聽得了。”
“你可是他小姑,他要丟臉,你就好了?人家背后會說,他小姑和小姑夫是大學生,留在京都了,他還這樣,他小姑也不管管……”
陶真真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最后那句你不應該說他爸他媽嗎?往我身上扯啥?頂多人家說一句他小姑是大學生罷了……”
楊衛國糾正她:“是天天廣播里都出來的那個。”
陶真真翻了個白眼:“沒用,我算哪棵蔥啊?再說那小子十九了,年底就結婚了,你覺得我說話好使?”
楊衛國笑笑:“也是,算了算了,不是咱們的孩子,管那么多呢!睡覺!明天一早還得趕車……”
陶真真上班時還是有些惦記家里的,爸媽剛來沒幾天,出去買菜別再找不著地方,壯壯那孩子倒是省心,可也太省心了點跟小姑娘似的……
心里胡思亂想,自己都覺得有些奇怪,她可不是這么細心的人,今天這是怎么了?
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幾口,皺了皺眉,這水怎么有股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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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要起身去把杯里的水倒掉,重新倒杯熱水放那晾著。剛起身,只覺得喉嚨里火燒火燎的疼痛起來,她痛苦的跌坐到椅子上,捂著脖子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