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真不管家里人是如何的憤恨生氣,她自顧自的睡起沒完,連孩子哭都沒有起來給他喂奶。
不過,這種頹廢也就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她就打扮精神整齊,盡管喉嚨還是痛,可是她已經面對著鏡子開始練習說話了。
像嬰兒呀呀學語一樣,像剛入學的小學生一樣,認真的發音。
她不服輸,即使她不能主持了,但她還是可以做其它的工作。老天爺把她弄到這里來,絕不只是來折騰她的。
楊衛國既欣慰又心疼,欣慰她沒有被這打擊打倒,心疼她還沒有好就開始練習。
而陶母那里就只剩下心疼了,“真真啊,先吃飯再練,嗓子疼就緩兩天的,你這樣別把嗓子整更厲害了。”
楊衛國過去摟住她的肩,“媳婦,現在還不能練,我問過大夫了,你這嗓子得恢復些日子,欲速則不達,別著急,你以后說話沒問題的,就是聲音可能不那么好聽了,播音怕是不成了,不過不播音咱可以干別的是吧?可你現在要把嗓子練壞了,以后說話就費勁了,來聽話,咱先吃飯,吃完飯休息,現在你的任務就是好好養著,把嗓子養好!”
吃飯時候,張玉枝看大家都不吭聲,夾了一筷子菜放到陶真真面前,“妹兒啊,你可別上火了,多吃點菜,等找著那壞人的,二嫂給你出氣去,不把他臉撓成土豆絲不算完。”
陶二哥吱溜吱溜的喝著粥,“你快拉倒吧,你以為這是咱村呢還把人撓成土豆絲!”
陶真真不吭聲,喝完粥就進屋了,楊樂扯了扯楊衛國的胳膊,“媽媽以后都不能說話了嗎?”
“沒有,你媽媽只是嗓子壞了,養一段時間就好了,你快吃了上學去吧!”
而楊衛國吃完飯后就去了派出所,他媳婦這虧可不能白吃。
張玉枝看家里氣氛有些緊張,就拉著一家人說要出去轉轉,陶母心想你們出去也好,省得你在跟前轉悠,讓真真看著心里不痛快。
楊衛國沒有自己去,他先去找了劉云,劉云聽說后恨恨的拍著桌子,“誰干的?你等著我跟你一塊去,我就不信查不出來。”
大常也站起來拿了包,“我跟你們一塊去,你媳婦怎么樣了?”
“沒事,情緒還好,還想要練發聲呢,被我給制止了,她現在嗓子得養。”
“真真多要強的一人啊,這下還不得受老打擊了?哎她跟你說過沒有,她有沒有什么不對付的的人?”劉云不愧是干這的,一下就問了點子上。
楊衛國搖了搖頭,“要說之前在電視臺還有,可到了這邊真沒聽說過……噢對了,有這么件事,前些日子她不是路上幫過一人嗎?結果那人非說她是他的救命恩人……”
楊衛國跟二人一說,“……她就懟了他們領導一回,可再怎么樣,那領導也不能干出這種事來吧?所以她想來想去,還是沒想出來會是誰。而且,”他頓了頓,眉頭擰著有些不太高興的說:“那人昨天恰好也在,就給她送醫院了,雖說有些巧了點,但要真是他,他也不能那時候出現吧!那不是明著告訴人就是他干的嗎?我想他也不能這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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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云問:“那人誰啊?這是看中真真了吧?嘿,真是沒臉沒皮哈,他叫什么?干什么的?”
“好像叫安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