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是去找莊嚴的。沒想到碰上了樂樂姐。媽,樂樂姐過年瘦了。”
“她正在是長身體的時候,長個了,學習又緊,所以顯得瘦了。”
楊洋有些不高興,“她是真瘦了,我聽英子嬸嬸說,她學習天天到半夜。媽,嬸嬸說,我姐現在周末還去她店里幫忙,勤工儉學,說這樣到了高中就可以不用你給掏學費了。媽,你不管她了嗎?”
陶真真微微皺眉:“你嬸嬸說的?”
“嗯,那還能有假。她說答應了樂樂姐不跟你說,可被我看見了這不算是跟你說吧!”
“我知道了。這事你別管了,媽媽心里有數。”
楊洋嗯了一聲,低頭吃飯,陶真真想了想對他說:“有位老先生,說是你爺爺,今天你碰上的那年輕人,有可能是他的孫子,也許是想去看看你長的啥樣?”
楊洋差點被嗆著,他抬頭傻傻的看著她:“媽,啥叫‘說是你爺爺’?我爺爺不是早沒了嗎?”
“你就記住,不管是不是,你爸認的人才是。你爸不認的人,說破天去跟你也沒關系就行了。”
楊洋嘀咕著:“這一天天的怎么這么多事呢!”
陶真真嘆了口氣:“是啊,你說咋這么多事呢?”她說著一瞪眼睛:“小小孩嘆什么氣?多事也跟你沒關系,別想東想西的。”
這一天,楊衛國到了種子基地,晚上躺在床上睡不著,想著母親留下的日記本里記的那些事。
他怎么有臉回來?
他怎么好意思說是誤會?什么造化弄人?要沒有他對不起母親弄來那個女人,能有后來那些事嗎?
他的心情漸漸有些激動,兩只手緊緊的攥成拳,直到外面有人敲門。
他這才驚覺自己并沒有放下這事。
他平緩了一下心情,朝外面喊了聲:“進來,門沒鎖。”
基本里條件很一般,雖然他身為教授可以獲得單獨一間房,但房里沒有衛生間,大家都要去走廊里用公用衛生間。所以平時進進出出的,也很少鎖門。
是旁邊房間的張老師,來找他借衛生紙。
楊衛國有些無語,“我說張老師,衛生紙你也要借?這自己用的東西就不能買些備著?”
和陶真真在一起久了,他說話有時候也挺犀利不給人留面子。
不過他也一樣,大方,所以哪怕挨幾句說,張老師還是會厚著臉皮來借東借西。
“我這不是忘了嘛,明天就買。”
楊衛國起身給他拿了一卷紙扔給他,“五毛錢謝謝惠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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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師拿起來,“一塊給一塊給。”剛要走,突然又轉頭笑嘻嘻的湊過來,“唉你發現沒有,今天有位新來的女同事一直在看你。”
楊衛國往外推他:“是你一直在瞅人家吧?別胡說八道,讓人聽了罵你為老不尊。”
“哎你還不信,是真的,我估計她是認識你,要不是就是崇拜你。”
楊衛國不聽他胡說八道,把人推出去把門一關。
腦子里想起下午遇到的那位新來的女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