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
以金閑于的眼光,稍稍辨識,就知道,這些古董瓷器都是精品,官窯產的瓷器,還在震驚中呢,然后就看到休息區墻上掛的書法,他急走幾步上前。
臥槽!臥槽!
金閑于都忍不住爆粗口了,墻上掛的四條幅:
蘇軾的行書!
米芾的狂草!
蔡襄的行楷!
黃庭堅的草書!
竟然掛了宋四家的書法作品,這要多豪橫啊!金閑于直接就懵逼了,沒見過哪家菜館有這種手筆,這逼格直接上天了!
真跡!
金閑于臉色都變了,對于他這種專業人士而言,書畫可不是這樣保管的,這種級別的古書畫,絕對要恒溫恒濕,只有在特定的月份,才會拿出掛,那是為了保養好古書畫。
一陣尿意襲來,當真是要“看尿”了。
金閑于急忙進盥洗間,迎面一副油畫,梵高的向日葵,他也沒有在意,匆匆撒尿,撒著尿盯著畫,他又傻眼了。
臥了個大槽的!
真品?
一道尿線全歪,不但灑到皮鞋上,也灑到褲子上。
真品!
金閑于的眼光還是很厲害的,梵高的向日葵,梵高一生畫了很多幅向日葵,這里出現一副也不奇怪,可讓他崩潰的是,這里可是盥洗間,小便池的上方,這要多糟蹋這幅畫?
他當然不知道,畫上有一層納米保護層,就算將這幅畫扔進水里都沒有問題。
金閑于幾乎是神情恍惚的出了盥洗間,嘴里還念叨著:“可惡的資本家,可惡的有錢人……太糟蹋畫了……氣死我了……狗土豪!”老頭都要瘋了。
坐到彭大海身邊,他都無法集中精神,眼神都是散光狀態,彭大海看出不對,問道:“金老,怎么了?”
金閑于能怎么說?半晌,他小聲道:“盥洗間里有一幅梵高的向日葵……真品!”
彭大海對古董不懂,對油畫更是一竅不通,他之所以和金閑于打交道,是因為他得到了張浩的一塊玉牌,想著讓他鑒定一下,所以才帶著來楠馨別院吃飯,有炫耀的成分,有想要鑒定的成分,他說道:“梵高是誰?”
金閑于這才想起,彭大海也是可惡資本家之一,別說梵高了,墻上掛著宋四家的字,估計他也是一竅不通。
對牛彈琴!
特么的!
金閑于不想說話,心累!
其實還有一個人也發現不對了,那就是程天,只是他不敢斷定博古架上的古董是不是真品,墻上掛的條幅是不是仿品,他的水平不到,真假難以分辨,雖然他也很喜歡收藏。
彌封笑道:“今天隨便吃吃,主要是喝酒品酒。”
彭大海開心道:“只要酒好,菜什么的,倒是無所謂了。”
張浩拿出一瓶九星精釀遞給彭大海,說道:“今天喝這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