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苯疏抬手用母豬輕輕為傅郡燁拭去臉頰上的淚珠,然后將拇放入了口中,品嘗了一些那淚珠的滋味,“果然,聽老人說,幸福的眼淚是甜的,原來是真的。”
傅郡燁瞬間破涕為笑,“別胡說八道了,眼淚一定是咸的。”
伊苯疏貼在傅郡燁的耳邊悄聲說道:“不一定哦,我還聽老人說過,越是漂亮的女人,她的眼淚會越甜,就像你的眼淚,都快甜的齁死我了。”
“花言巧語。”傅郡燁笑著白了伊苯疏一眼,心里的傷感卻已經消失了無影無蹤,只剩下滿滿的幸福和對未來的期待。
在司儀風趣幽默而又煽情的言語中,伊苯疏和傅郡燁一步一步的完成了所有的儀式。
臺下歡呼一片,為伊苯疏和傅郡燁送上了祝福。
伊貳三站在臺下看著老爹,一雙眼睛不禁有些微微泛紅,一方面他有些想念自己那已故的母親。
另一方面是為了老爹感到開心,他辛苦了半生,含辛茹苦的將自己養大。
現在,他終于可以享受一下自己的人生了。
參加完傅郡燁的婚禮,坤老并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在涵碧樓的酒店中住了下來。
而傅郡燁和伊苯蔬則是回到自己的別墅,稍微休息一下,雖然兩人都是乙級強者,但忙碌一天下來,體力雖然沒有問題,但精神上還是有些疲乏。
當晚,傅郡燁和伊苯蔬帶著伊貳三等一眾年輕人,再次來到涵碧樓,邀請坤老一起晚餐。
坤老本想拒絕,但看著伊苯疏身后的伊貳三等一眾年輕人,還是答應了下來。
傅郡燁看著坤老有些復雜的神情,忍不住關心道:“怎么了坤老?是有什么事情嗎?如果有事您先忙,我們等著您便是。”
坤老嘆了口氣,搖著頭說道:“我之所以在濱海留一晚,便是要等一個人,不過他應該不會來了,我們去吃飯吧。”
“坤老,什么人這么重要,還要您親自等他?”左了了來到坤老身邊,好奇的問到。
在場的所有年輕人里,也只有左了了敢這么問坤老,即便是坤老很是欣賞的伊貳三,也不敢在坤老面前放肆。
有些事,如果坤老想要告訴他們,那他自己就會說,反之的話,既然他不想說,問了也只會自討沒趣。
左了了卻不在意這些,坤老一向對她關心有加,就算有些小小的過分之舉,坤老也不會在意的。
坤老略微沉思了片刻之后,開口對著左了了等人說道:“跟你們說一下也無妨,也好讓你們這些年輕人心里有個準備。”
左了了歪著頭看著坤老問道:“什么事這么嚴重,還要我們心里有個準備?”
坤老抬手輕點了左了了的額頭一下,笑呵呵的說道:“你這丫頭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心急了,既然要告訴你們,那就一會在飯桌上慢慢說吧。”
左了了撇著嘴小聲嘀咕道:“您老人家什么時候還學會賣關子了。”
坤來抬眼看了左了了一眼,左了了立即裝作沒事人一樣,抬頭看著天花板,好像剛剛的話根本不是她說的一般。
傅郡燁定的包間似乎有些過于大了,他們十一個人坐在包間里,竟顯得有些空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