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爾看看身邊這三人中,有兩個趴在地上呻吟蠕動著,橫肉胖子卻非常老實地一聲不吭,一動不動。那個腮幫子被狠扇了一腳的,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蹤影。只有一個貌似年齡最小的那個一直沒動手,此刻已經嚇得好像不能動了。
牛爾踢了橫肉胖子兩腳,彎下身子伸手探了探鼻息,又摸了摸被大砍柴刀刀背砸塌了的橫肉胖子的右肩……
“趕緊給醫院打電話。晚了的話,還能不能保住他這條命,就不一定了。”
牛爾這話是沖著那個始終沒動手的貨說的。這貨聞言仿佛遇到了大赦一樣,急忙掏出手機撥打電話。
牛爾起身來到水洛伊莎的身邊,“該走了,再不走你也要遲到了。”
“我好像,走不了了。”
嚇到腿軟篩糠了這是。
牛爾心里念叨了一句,就把自己的書包掛在胸前,拄著大砍刀蹲下了身子,“先背你一段路,等你緩過來時就下地自己走。
牛爾是第一次背一個同齡女生。
還是背一個漂亮魅惑,正無限接近甚至已經到了適婚婚齡的女生。
水洛伊莎也是第一次趴在一個男生的背上。
趴在一個無限接近成年,比百分之九十九以上成年男人更像成年男人的男生的背上。
趴在剛剛還在為她拼命的一個男生寬闊而溫暖燥熱的后背上。
牛爾并不情愿背水洛伊莎。
正當好年華的一對兒男女,兩人卻并非情侶。
牛爾唯恐給村子里落下話柄,讓牛媽媽難堪。
但今天的情況非常特殊,他是實在沒辦法了。
水洛伊莎更不愿意讓牛爾背自己。
跟一個自己非常喜歡的男生親密接觸,這種親密接觸會讓她像醉了酒一樣的神志不清,她知道這樣會很危險。
但是如果不讓他背,自己就會遲到,還可能仍然面臨著其他的危險。
她現在腿軟走不了路,而且現在的兩條腿,好像是越來越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