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犢子了。
搞不好倩倩也要淪陷……
這個牛爾,這個窮掉底兒的,看來真的很危險。
此時的水洛伊莎也有點反常態。
她的小臉已經憋的通紅,像是必須馬上就要去洗手間一樣。
弗拉門戈的節奏和旋律熱情奔放,其實更適合跳舞。
演奏家們說弗拉門戈是一種吉他彈奏技巧。
歌唱家則說它是一種音樂風格。
而舞蹈家們,則說它是一種舞蹈藝術。
吉卜賽人卻說它是一種快樂……
剛才的水洛伊莎,正是在享受著一種巨大的快樂,只是憋的實在有點難受。
她很想立刻隨著節奏跳起來,舞起來,非常想,卻又不敢動。
《RedRoses》的旋律節奏剛剛響起不久,她就坐不住了。
她全身的每個細胞都被這首曲子調動了起來。
抖腿和腳打拍子已經不足以釋放她的澎湃熱情。她非常想隨著吉他的節奏,讓自己的身體也奔放起來。
聽見三弦響,心喜腳板癢。
如今六弦響,全身都癢癢。
她已經克制了太久。
但顯然還得繼續克制下去。
“走了。再不走,沒等到家天就黑了。”
牛爾這回是真有點著急了。
自己一個人怎么著都好說。身邊有一個水洛伊莎,這么遠的山路,還背著那么重的期刊雜志,他還真有點不放心。
轉頭看了一眼水洛伊莎,發現水洛伊莎雖然低下了頭,但面色的紅暈仍然在。
他正要問問水洛伊莎是否哪里不舒服,卻聽吳倩倩先開了口。
“先等一下。我有個很重要的問題要問問你倆。”
牛爾剛抬起p股,就被吳倩倩叫住,只好又坐了下來。
客隨主便,沒辦法。
“先問你第一個問題。剛才你彈的這首曲子叫什么?”
“RedRoses”。
“是你自己寫的,還是在哪里發現的?”
“我自己寫的。”
抄書已經抄習慣了,謊話也早就說習慣了。
牛爾現在說“我自己寫的”這句話,已經臉不變色心不跳,已經非常自如嫻熟,而且非常自信。
“你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