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緊接著,除了那道最后的底線之外,兩人把想做的,能做的,幾乎都做了不知多少遍。
女生不斷忸怩著兩條腿。
牛爾以為她哪里癢癢,還不好意思問。
牛爾的日子其實更不好過。
他已經不知多少次,像那次無意間頂了水洛伊莎小腹附近一樣,不知頂了女生多少次。
最后仍然是女生開了口。
開了口。
說,進來坐一下就趕快走。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兒。
第一次剛進門口就噴了。
……
后來聽同學說,那個女生有點亂。
到了高中就開始亂。
一直亂到了結婚前。
因她嫁的是挺遠的另外一座城市,她成家之后的狀況,同學們也就不得而知了。
聽聞到有關女生的這些,牛爾一直在質疑自己。
她后來的亂,與他們兩個人的第一次,是否有一定的關系。
還是她天性如此。
至今都是個謎。
但牛爾那晚開始時的些許痛感,以及幾乎一夜都怎么沒低過頭的小和尚,牛爾至今都記憶猶新,仿佛就在昨夜。
還有此前從未體驗過的,夢一樣的那種神仙樣的快感。
就像夢見阿姿茉時一模一樣。
第一次畢竟是第一次。
怎么說都和以后的每一次都會有所不同。
前世牛爾閱人無數。很多連名字都不記得了,誰還能記得什么感受,都差不多而已。
想到那個女生后來的亂,牛爾隱隱地好像想清楚了一些什么。
只是不知,到時能否把持得住。
竟然是高檔小區。
保安和蔡琳琳通過電話之后,才把牛爾放進了小區。
到了門洞口,又和蔡琳琳費了兩句話,才終于打開了門。
人類啥時候能越活越簡單點,輕松點呢。
牛爾剛到門口,還沒等抬手按門鈴,門就打開了一條縫,然后就大開把牛爾讓了進來。
蔡琳琳看了一眼牛爾,就飛速垂下了眼簾。
眨眼間她又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身后牛爾背著的琴盒,笑了。
牛爾抬腳進屋,發現一雙全新的男士拖鞋,正擺在自己的兩腳邊。
屋子里一縷淡淡的幽香,讓牛爾立刻想起了阿姿茉屋子里撲面而來的那股子桂花香氣。
要么是富二代,要么是蔡琳琳跑場子商演的收入不菲。
只是掃了一眼屋子里的陳設和飾品的品味,牛爾心里就有了13數。
“有什么本事你盡管放馬過來吧,我的小和尚已經憋了十來年了。”
牛爾換完拖鞋,沒等蔡琳琳趕過來引路,就大咧咧地直奔客廳而去。
一邊走還一邊大聲叫囂著。
因為他發現,眼前的蔡琳琳,與短信中的那個蔡琳琳,根本就不像同一個人。
就如他在紅衛中學見到水洛伊莎從老師辦公室奔跑出來,向他猛撲過來時一樣。
他只是把目光從水洛伊莎身上移開一會兒,水洛伊莎撲向他的勇氣,立馬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牛爾覺得,蔡琳琳幾乎與水洛伊莎一樣。
想象YY時的猛士。
行動起來膽小如鼠。
蔡琳琳把房門反鎖之后,直接去了廚房。轉眼就端出了一個大托盤。來到客廳把一盤盤的鹵菜和甜點依次擺在了沙發桌上牛爾的面前。
潮州鹵水拼盤(鵝掌、鵝翼、鵝肉、鵝肝、五花腩),鹽焗花生,白切雞,還有一杯姜汁撞奶,一盅紅豆沙龜苓膏……
不知是她平日里的習慣,還是今晚特意的準備。
蔡琳琳穿了一件水粉色睡袍,一條同色的帶子攔腰松松垮垮地系了一下。
彎腰擺鹵菜的時候,胸前幾乎一覽無余。
光著腳在地板上移動著腳步,閃動間小腿及以上的肌膚未著片縷。
睡袍的里面極有可能空空如也……
牛爾咽了一口口水,如此想著。
“喝點紅酒還是啤酒?”
“我喝啤酒,你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