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聽馬總說,讓咱們也幫牛爾投票……咱先去把那兩本期刊買回來吧……”
“太晚了,明天買也不遲。正好把凡是登了大賽廣告的報紙也都買回來,能整出多少票,咱就盡量整出最多的票。”
“好。看看這個只有十八歲的小哥,能不能把那個獲得什么世界級文學獎的什么大作家拉下馬。”
……
牛爾到了機場后,第一件事也是買了兩本雜志。自然是一本《萌新》和一本《九月》,都是十一月號的。
聽文老師和那位徐老師的意思,幾乎所有人都希望牛爾的獲得頭獎……似乎對這樣的冷門,他們的期待比牛爾還強烈。
換完登機牌,牛爾找到登機口就在附近找個座位坐了下來,開始看文老師說的那部。
作者叫,莫說莫管。顯然也是筆名。其出生年代,和牛爾老爸相差無幾,就是同一個時代的人。在作者簡介中,還提到他曾經在前幾年獲得了世界最高文學獎,叫貝爾獎。
他也是東勝神洲唯一一個獲此殊榮的人,可謂前無古人。
獲得貝爾獎后,有國家評價莫說莫管時說,它不僅是東勝神洲文學的旗手,也是世界文學的旗手。他的作品正引導著世界文學走向未來。
目前莫說莫管還在神州文學協會擔任副主席一職。
他這次參賽的短篇,叫《愛情》。
牛爾先是粗粗瀏覽了一遍,就發現這部果然不同凡響。
開篇不久牛爾就被牢牢地吸引住了。
很巧的是,莫說莫管的這篇《愛情》故事所發生的時代,竟然和牛爾參賽的兩部幾乎就是同一個時代背景。
說的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與一個老光棍及一個二十二三歲的插隊女知青被分在了同一個生產小組。
老光棍和同村的一個寡婦有染。
女知青膚白貌美,在農村的粗俗婦女中就是一個奇葩的存在。只要有她在,老老少少男人們的目光,就都被她吸引了過去。
雖然幾乎所有老少男人都對女知青想入非非,卻沒有一個人敢對她亂說一句話。
因為這個女知青練過跆拳道和武術。她不經意地擼了兩手后,臭男人們就只能遠遠地看看她,咽了幾口吐沫而已。
這天老光棍和少年踩水車,女知青在他倆附近的田里閑逛。
老光棍踩了一會水車,就遠遠地望見了那個寡婦。兩人喊了幾嗓子家常后,老光棍就去了寡婦家里。
臨走時老光棍對這個十五歲的少年說,“我知道你一直想她……其實她也想得緊哩……”
少年面紅耳熱,迅速鼓起來的下身,讓他立刻彎腰蹲了下來。老光棍見此哈哈哈哈哈地一陣仰天大笑后,就絕塵而去。
見老光棍走遠,少年瞄了瞄女知青。
發現她正仰躺在田邊的草坪上,胸前的兩座小山魏然聳立。
少年又鼓搗了一下下身,這才四處看了看,然后就去蘿卜地偷了一個大紅蘿卜回來,送到了女知青的眼前。
女知青看了一眼蹲在她身邊的少年,“你還小……”
抬手摸了摸,揉了揉少年的一頭亂發。
“我不小了……我想摸……摸……摸摸……”
女知青像沒聽見一樣,繼續抬眼望天。
“那我摸了……我真的摸了……”
少年緊張激動得已經現出了哭聲。
就在少年的手即將觸摸到女知青兩座小山的時候,女知青一把把少年摟了過去。
第二年,女知青產下了一對雙胞胎。
……
全書到此結束。
牛爾看完,同樣是面紅耳熱。
跟那個十五歲少年的反應,并無二致……
隨后就想,自己的那兩篇,怎么能干得過這篇呢。
然后又想,這篇寫的是愛情嗎?
我的那篇《不該丟失的初戀》才是純純的愛情。
這個《愛情》……
然而不是愛情,又是個啥呢。
那篇《我把第一次給了一只破鞋》……
又是個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