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莉菁一邊發動車子，那張刀子嘴卻也沒停，同樣犀利甚至惡毒。
牛爾卻從這句話里，聽出了一些其他的味道。
阿姿茉的事，兩人在討論郭乃祥的案子時，就證據鏈問題曾開誠布公地一起商量過。這個話題在兩人間已經不再是什么秘密，楊莉菁甚至還曾打趣過他，說身邊就有同齡人水洛伊莎，問他為啥就好這口。
當時的兩人還不是很熟，牛爾只說了句事出有因，楊莉菁就趕緊把這個話題剎住了。
此時聽楊莉菁諷刺打擊自己好像別有用心，牛爾就裝熊沒脾氣，于是兩人就一路無話。
然而牛爾還是覺得，這個爺們當得，委實有點窩囊。
很有些不甘心。
楊莉菁的居所，是州長官府分的單身宿舍。小區里幾乎都是長官府的職員，不過是有的帶家庭，有的像楊莉菁一樣是單身而已。
很簡單的一室一廳，被楊莉菁裝飾成了一個乳白色，間雜著一點點乳黃色的清涼世界。竟然沒有一點點的溫馨暖色，牛爾覺得似乎與她的年齡有點不太協調。
“隨便坐一下吧，馬上就好。”
楊莉菁進門就把牛爾讓到了客廳里的沙發上，她自己則一頭扎進了臥室。
“把電視墻那邊的那個皮箱幫我拿過來！”
牛爾的P股還沒在沙發上坐踏實，楊莉菁就在臥室里叫喚了起來。
很大的一個拉桿箱，就被她隨意地立在了電視機的旁邊。
牛爾拖著拉桿箱來到臥室，發現床上都是衣服。楊莉菁也換了一身，還沒換完。
“你覺得我穿裙子好，還是穿牛仔褲好？這些衣服平時很少穿，也幾乎都沒有機會穿。天天都是職業裝，已經很習慣了。現在再穿這些衣服，總覺得有點不舒服。”
楊莉菁已經換上了一條米黃色的吊帶長裙，牛爾看著就不是很喜歡。因為楊莉菁身上那些很有美感的線條，都被這條寬松的長裙給抹殺沒了。
“我不太懂女生們的衣服。然而其實你的身材非常好，我覺得就應該穿一些能夠展示身材的服飾才好。”
楊莉菁原本正照鏡子，聞言就轉過身看著牛爾，“你是說牛仔褲或者包臀裙啥的，或者低胸裝內衣外穿？”
“女人穿衣服打扮，如果主要是給男人看的，那就照你說的辦。如果只是為了自我欣賞，那你就隨意好了。”
牛爾說完就不屑再看楊莉菁，轉身看床上被她扔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衣服。
“先把你要帶的衣服裝皮箱吧，然后你再慢慢打扮收拾你自己。”
楊莉菁沒理會牛爾，順手就開始脫裙子。
“唉唉……我這個大老爺們還在這呢，你干嘛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
“我還以為，你不是男人呢。”
牛爾楞了一下。
隨后就走到了楊莉菁的身邊。
“……你不會再打我吧？”
“你要是真比我抗造，我不但再不會打你，還會好好保護你。如果你愿意，我還可以教你一點自保的功夫，甚至還會教你一些簡單的殺人手段。”
牛爾湊近楊莉菁的胸口聞了聞，試探地問道，“我先去洗個澡？”
他的話音沒落，楊莉菁已經伸出雙手把他緊緊抱在了懷里。隨后又一手扳住他的脖子，仰起頭把他的嘴也給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