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種很屈辱,非常屈辱的感覺。
因為她覺得自己是被牛爾給墻奸了。
牛爾根本就絲毫沒有顧及她的感受,更沒有得到她的同意,幾乎就一直是肆無忌憚地為所欲為。
然而又是很奇怪,她該來的還都來了,比如一次又一次的高那啥潮。
然而屈辱畢竟還是屈辱。
“瀛洲的文化,在夷州有著深遠的影響和歷史底蘊,甚至好多都已經在夷州形成了傳統。比如這次的陳苡婷演唱會,她為什么會那么有信心,就因為夷州的音樂受瀛洲音樂的影響很深。即便是在她的那些原創歌曲里,也能找到瀛洲音樂的影子……所以瀛洲人喜歡她的人,喜歡她的歌,也就很自然地順理成章。”
濱崎步不說這些還好點,這么一說牛爾的火氣就更大了。
但隨后濱崎步好像也感覺到了哪里不大對勁,于是就換了話題,開始發泄自己的屈辱和憤怒。
“我剛才的兩個手機都錄音了,也錄像了。我不再多說什么,你知道后果……你特么就是個十足的混蛋!一個十足的無賴王八蛋!我對你這么好,還親自來接你。你不知道感恩不說,剛一見面你就強迫上我,你還是個人嗎?你竟然敢這么干……還從來沒有一個人這么對我……你竟然敢這么對我!”
牛爾以為按照這個劇情發展下去,濱崎步應該很快就哭起來才對。然而濱崎步說歸說,憤怒歸憤怒,卻一丁點哭的意思都沒有。
“隨你的便,我要是怕這些,我就不叫牛爾了。既然你都已經準備這么干了,那我遲早都是要蹲小黑屋。干一次是蹲小黑屋,干多少次還是特么一樣的蹲小黑屋,那我還不如繼續干了…
晚飯或夜宵,兩人都忘了出去吃。
第二天早上,兩人先后從睡夢中醒來。
兩人面對面躺著。
牛爾看著濱崎步,濱崎步也看著牛爾。
不一會兒,濱崎步竟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睡得好,一切都好。
只要把覺睡舒服。
睡爽了。
男人女人之間的事情,基本都比較好辦。
牛爾長這么大,活了兩輩子還是第一次強上一個人。
他掐準了不到萬不得已,濱崎步絕不會把這種事主動張揚出去。但要說他一點也不害怕,也不盡然。所以在其后的過程中,牛爾也就或多或少地照顧了一下濱崎步的感受,聽從或者順應了她的一些感受或想法。
于是很快就收到奇效。
一對兒年輕男女,想要最快拉近距離的最好辦法,就是上那個床。
只要上了那個床,之后兩人之間基本就可以無話不談。
心里也大多就再無什么隔閡,再也不會有什么太多不好意思,難為情之類。
所以當兩人起床后出去吃早餐時,在外人看來,這兩人就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樣,嘰里呱啦,嘰里呱啦地幾乎就一直說個不停。
只是這兩人的身高實在是有點懸殊。
幸好兩人并非情侶。
陳苡婷第一場的正式演出是在他們到達后的第三天傍晚,演出地點是東京城的那個著名巨蛋。
大多數明星藝人在瀛洲開巡回演唱會,都把東京城的巨蛋當做最后壓軸的一兩場。陳苡婷卻反其道而行之……足以說明陳苡婷的強大自信。
首次彩排的時間是陳苡婷和牛爾他們到達東京城之后的第二天下午。
所以牛爾和濱崎步吃過早餐后,還有一個上午的閑暇。
但濱崎步沒有繼續陪牛爾,而是先回去做彩排的準備。
濱崎步剛走,牛爾就接到了陳苡婷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