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演唱會結束的當晚,接近午夜時分,牛爾的信箱就收到了濱崎步所寫的一首歌的歌詞。
這首歌的名字是MyAll.
這也是兩人約定好的,由濱崎步填詞,牛爾譜曲的第一首歌。
……
栗原小鵑看完了那N多頁紙張之后,默默地就把這些紙片遞給了身邊的副社長。同時抬起頭來向與會人員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你們誰還記得那個橋本奈奈末?”
坂本一郎發現,從會議開始一直面無表情的栗原小鵑,在說道橋本奈奈末這個名字后,臉上的神情卻變得非常淡然而平和。
仿佛這次會議的主題,是在討論一件讓人很溫馨的一件事一樣。
“她才退隱不過三五年,哪能這么快就把她給遺忘掉啦。”
副社長一邊低著頭看那些紙片,一邊頭也沒抬地回答了栗原小鵑。
“那么……如果說,此前瘋傳牛爾在札幌草的那個粉,就是橋本奈奈末,你們相信嗎?”
足有十二三個人的會議室,陷入了靜默。栗原小鵑卻把目光牢牢地鎖定了坂本一郎和吳道直兩人。
坂本一郎看看吳道直。
吳道直一看實在是躲不過去了,只好清清嗓子,娓娓道來。
“如果按照牛爾來夷州以后一貫性的所作所為,別說一個橋本奈奈末,就是橋本奈奈末她媽媽……”
咳咳……
吳道直雖然就此突然打住,而且掩飾了一下,但會議桌四周的所有人,幾乎都明白他沒說完的內容是什么。
“但我覺得事情也不能這么一概而論。比如那個阿姿茉的女兒水洛伊莎,牛爾來夷州之前她就一直和牛爾在一起。然而牛爾就是把她媽都給上了,竟然也沒有動水洛伊莎一根手指……”
吳道直頓了頓,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牛爾最近買的那架直升機,你們可能還沒見過。他接到飛機后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水洛伊莎的名字噴在了機身上。而且據說,他之所以拿出大部分積蓄買這架飛機,就是為了要回神州尋找水洛伊莎。”
會議室又安靜了一會兒。
“然而,這件事似乎和牛爾草沒草粉,牛爾和橋本奈奈末到底發沒發生那種關系,并沒有什么直接的關系。而且,濱崎步在遇見牛爾之前,不也是板著一副生人勿近的臉孔嗎,還不是一樣沒逃得過牛爾?”
東京城區域銷售負責人再次發聲。
橋本奈奈末雖然不是濱崎步那種板著面孔的那類人,但她的簡單清純和出塵的氣質,尤其是她出道以來的零緋聞,幾乎沒有人會把這種爛事,無來由地往她的身上生拉硬扯。
這位負責人顯然是拿濱崎步的冷臉,暗示橋本奈奈未,也并非是不可攻陷之城,并非是不可開封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