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去了。”
“有沒有她不知道,想不到的地方?”
牛爾一邊問著話,一邊已經把阿姿茉摟在了懷里。
他幾乎就是全身顫抖著開始探索這個曾經非常熟悉,現在又有些陌生的身體。
牛爾的手剛一碰到阿姿茉的肌膚,阿姿茉整個人立刻就軟成了一灘泥。
“沒有其他什么地方……水洛伊莎至少也要上完第一節課才能回來,很有可能會上完兩節課才能回來。”
牛爾再不猶豫。
……
等水洛伊莎上完兩節課回到家的時候,遠遠就見牛爾在大門口等著她。她立刻又是一個百米沖刺,沖到牛爾的身前就是一個虎撲,直接就撲進了牛爾的懷里。
水洛伊莎兩只手臂抱著牛爾的脖子,把臉緊緊貼在牛爾的臉上。牛爾兩手托著水洛伊莎的兩條大腿……
兩人都沒說話,一句話都沒說。
過了一會兒,水洛伊莎就開始咬牛爾的耳朵。
不是說悄悄話,而是真的用牙齒在咬。咬了幾下耳朵,又開始咬牛爾的脖頸,肩膀,只要能咬得到地方,她就不斷換著地方咬。
“莎莎,我這次的時間有點緊,我有話要問你……”
水洛伊莎終于從牛爾身上滑了下來。
“剛才你媽說,她準備去穆姐縣縣城開一家寶石店。我現在還在夷州,恐怕一兩年內回不來。然而我還想盡快跟你結婚,你說我們把家安在哪才好?”
還是和牛爾一起上學放學的時候,水洛伊莎就想過跟牛爾結婚,永遠生活在一起的事。她甚至都想過,他們兩個生的小孩兒,是像牛爾多一點,還是像她多一點……然而絕沒有想過這件事來的這么快,這么突然。
還有,早上的時候,她媽媽還尋死覓活地要離開她。現在怎么突然就要去穆姐縣縣城了呢,還開什么寶石店……是牛爾給她出錢嗎?
“穆姐縣城與對面的夷州村寨只是一橋之隔,你應該知道的。在那里開店可以做神州和緬州兩家人的生意。更重要的是,那里和這里,以及和豹子坡都離得不遠。揣著一紙通行證隨時可以去豹子坡和尼撒鎮……要是開著直升機,我們還可以隨時去神州的任何地方,也可以去我現在上學和工作的地方夷州。”
牛爾說完這些,水路伊莎仍然沒有什么反應。
“你還沒回來的時候,我跟你媽媽談過了。她只是不想離你太遠,只要想看你時很方便就能見到你就好。另外,還會有懂行的人幫她做生意,這些你都不用擔心。”
水洛伊莎還是沒有什么反應,仍然只顧低著頭擺弄自己的衣角。
牛爾終于有點慌了。
以往水洛伊莎在他面前,從來都是言聽計從。
他的話在水洛伊莎面前,就像是上帝的旨意,水羅伊莎從來都沒有反駁甚至懷疑過。
今天這是怎么了呢。
難不成。
她終于意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