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仍然讓她癡迷,甚至非常留戀這種癡迷。
她第一次聽牛爾唱《別知己》的時候,只是覺得很好聽。
此時再想起《別知己》,章紫衣覺得就像唱給自己一樣,有點黯然神傷。
牛爾已經很久沒有和她在一起,很久沒有和她在一起說過話了。
雖然早就有這個心理準備,當實際發生時她還是有點受不了。
“牛爾說,他正在準備一個劇本。女主會武功,幾乎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
章老太太感覺到了章紫衣的黯然神傷,就輕聲跟章紫衣說了這么一句。
“我并不會一點功夫……”
“一些舞蹈動作,在電影里就可以表現為很高深的武功,很厲害的招式。”
“都已經過去了……我才不稀罕跟他合作……”
章老太太嘴角不易察覺地翹了翹。
……
當大地鋪滿了悲泣的落葉
當杜鵑花化作遠空的霧靄
祝福我吧我最思念的親人
那就是我向你告別的身影
……
楊莉菁和其他兩個秘書坐在與秦維民相鄰的包廂里。借著這次審核梳理牛爾演唱會所有曲目的機會,她終于把牛爾那張搖滾專輯里的所有歌曲都仔細研究了一遍。
就像當初研究他的身體一樣,一邊觸碰一遍細細品味。
歌曲和電影里的牛爾,與生活中的牛爾完全兩個樣。
藝術作品里的牛爾渾身每個細胞都散發著濃郁的人性情懷,生活中的牛爾渣而亂套,整天狗屁倒灶。
然而看他此時在舞臺上的那個光輝形象,又很難把他和平日里的那副樣子合二為一。
楊莉菁期待著牛爾為她寫的劇本,又擔心著離開公職后,能否一帆風順。
……
也許迷途的惆悵
會扯碎我的腳步
可我相信未來會給我一雙
夢想的翅膀
雖然失敗的苦痛
已讓我遍體鱗傷
可我堅信光明就在遠方!
……
就像聽到了楊莉菁此刻的心聲一樣,牛爾的這段副歌一起,楊莉菁渾身立刻就起了一聲雞皮疙瘩。這首歌她已經聽了無數遍,然而看著牛爾此刻在舞臺上演唱,感覺還是非常不一樣。
彩排的時候楊莉菁和所有長官府的人都沒來。楊莉菁知道牛爾唱完三首歌后,就該那個陂南族的小女生上場。開場的節目到現在,一切正常。如果那個原住民的小女生再表現良好,這場演唱會從長官府的角度說,基本就已經成功了大半。
《光明》之后,牛爾又唱了《怒放的生命》和《存在》,隨后他就開始推介艾米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