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彥祖？”
“是的。”
牛爾恍然大悟。
小吳同學的前世，以拍《偷窺無罪》和《**羔羊》等限制片一戰成名。尤其是《偷窺無罪》既有完整細膩的劇情，也有香艷的鏡頭。加上小吳同學立體耐看的五官和發達的肌肉，很快就大火了起來。
其實很多男女明星都是從拍限制級影片開始成名起家的，紅了以后努力洗白，把脫掉的衣服重新穿上就是，沒啥大不了的。
“可以的。不過你可能還要經過幾輪試鏡，需要跟其他候選演員競爭一下才能最后決定能不能留下來。不過不要緊，即便你選不上男一號或男二號，通過你這手繪畫技能，先可以跟著藝術總監當個助手，積累些實踐經驗。”
吳言祖的事情提醒了牛爾。如果真的選吳言祖做了男一號或者男二號，美術這個核心職位就缺了人手。牛爾一下子就想到了林卿霞和俞娜娜，這兩個大美女都是美院的高材生，放著這么優質的資源不用，傻子才這么干。
重點是，自己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她們兩個了，甚至電話或短信的聯系都已經少得可憐。
摸清楚這些學生哥和學生妹們的興趣選擇后，牛爾就把那些老師們重新請了回來繼續開會。按照學生們的選擇逐一給他們配對。
當初導演預科班的同學包括七仙女在內來了三十多個，外加其他院系專業的學生，這一次來的人有五十多個。每個核心職位至少都有一個學生跟著，有的核心職位比如導演和攝影，甚至有三四個四五個學生跟著。
牛爾是從導演預科班出來的，自然對預科班的有所傾向。于是邪緣就暫時擔任了第一副導演，馬強就當了第一攝影助理……
第一副導演常規情況下屬于執行導演，是導演具體工作的執行人，負責整個片場的運行，并要確保拍攝嚴格按照拍攝計劃執行。
牛爾是把邪緣當做自己工作室的導演來培養的，希望邪緣在某些自己不在的時候，可以代替自己的工作。
至于馬強這個第一攝影助理，牛爾主要考慮馬強的責任心很強。因為第一攝影助理不僅要負責自己這臺攝影機的正常運轉，還要負責整個劇組所有攝影機的維護和管理。
徐書也想跟導演，牛爾就讓他做了第二副導演。負責與導演有關的信息、報告和文案的撰寫處理，還要負責提醒演員，安排演員或者文替并負責所有有關文檔的管理。
原來預科班的七仙女，雖然也有幾個要跟著導演或攝影的，牛爾只讓兩個仙女跟了攝影，其他五位都安排在了服裝，化妝和道具部門。
至于其他同學或校友，基本上都被安排在了場記、“桿兒爺”（收音器操作員）、膠片安裝和軌道操作員等崗位。至于后期剪輯啥的，等到了那個階段，再從這些人中選拔即可。
牛爾最后明確，這些職位都是暫時的試用性質。主要還是要看每個人的具體表現，隨時可以調崗，也隨時可以進出。
會議結束，牛爾安排聚餐，以方便大家伙進一步認識熟悉，同時也是一種動員激勵。聚餐前牛爾就抽空給俞娜娜打了一個電話，問她有個賺錢的機會，干不干。隨后牛爾讓俞娜娜跟林卿霞說一下，他這邊的這個劇組有一個藝術總監助理的實習職位，問她有沒有興趣。
沒等開餐，俞娜娜的電話就到了。表示林卿霞和她都很感興趣，如果方便就安排一下。于是牛爾就約定當晚在櫻花山莊見面，跟她倆說說這部片子的具體事情。
因為明天劇組招聘演員的海報，就要在藝大的各個院系張貼出去了。牛爾只能在她倆見到海報之前，就跟她倆打聲招呼，否則就給人留下話把了不是。
讓牛爾萬萬沒想到的是，當這兩人草草看完《**天使》的劇本后，俞娜娜竟然想出演女二號，也就是那個男一號的老情人玲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