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竟然能迷惑人的心智！單憑叫聲！但是那鳥叫……”
李無患湊到了潛望鏡上，趕緊看了過去，剛才那九尾狐還在往這邊沖來呢。
這一眼，他就看到本來那還在往這邊沖來的九尾狐，已經停下來了腳步來了，不是它沒有過來，而是因為，那九尾狐正在和空中一個細小的影子打斗了起來。
仔細看，那空中飛舞的細小的影子，豁然是一只鳥兒。
那只鳥的速度極快。
上下俯沖，沖著那九尾狐又抓又啄。
九尾狐左右翻騰，試圖給那一只鳥兒從天上弄下來，可是因為鳥兒的速度太快了，以至于它怎么也做不到。
那鳥還在叫，叫聲還像是在罵人。
等到那鳥兒沖上天空，稍作遲緩的時候，李無患總算是看清楚了它的身影。
這一看頓時讓人詫異，這鳥兒長相竟然像是一只斑鳩一般。
“是灌灌。”
這是青丘山上所記載的第二種動物。
也算是有名有姓。
這只灌灌，似乎和九尾狐是水火不容。
見到這樣的一幕，再結合山海經上所寫的，李無患好像明白了，青丘山并非完全就是九尾狐的地盤。
可是山中狐貍泛濫，不管是狐貍也好，還是九尾狐也罷，都是性情暴戾，目光擇人而噬。
九尾狐兇煞。
甚至叫聲還能使人致幻，這一點李無患剛才可是體驗過了。
而那灌灌呢。
與九尾狐是截然相反！
同樣是青丘山的生物，但是灌灌好像天生就能克制這九尾狐，就連羽毛都有使人不被迷惑的作用。
基于此，這兩者之間水火不容，好像也不出意外。
李無患用炮擊毀掉了那么多的青丘山的狐貍，指不定還不知道讓這鳥兒怎么感謝呢，又有這樣的機會，自然也就和九尾狐打斗了起來了。
說來，九尾狐的叫聲致幻，這是李無患怎么都沒想到的，膽戰心驚之余也有些后怕。
這如果一時之間沉迷里面不能自拔。
那估計就真的完蛋了。
這灌灌的一聲叫聲把他叫醒，也算是救命了。
李無患對這灌灌多有感謝。
但是同時，也對這九尾狐更是憤恨。
“這九尾狐直接就讓我中招了，要是沒灌灌在，我完蛋了！不弄死你都不行。”
說這話的是時候，簡直就是咬牙切齒的。
實際上還有一點李無患心里沒有承認。
這一點就是，他鐵了心的想把九尾狐給弄死，何嘗不是害怕呢？九尾狐，這還是他進山海經這么長時間以來，第一次遇到非物理，就能攻擊人的東西。
不免讓人心有余悸起來。
索性李無患也不等了，趁著九尾狐和灌灌鳥纏斗，調整炮口，直沖那九尾狐瞄準了。
瞄準好了之后，李無患沖著小熊呵斥道。
“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