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一轉,就顯示女主躺在了醫院,外面風雨交加,然后一樣穿著穿著米白風衣的白人女性出現。
金發碧眼手持紅色雨傘的,白色高跟鞋在走廊上發出“篤篤”脆響,單眼帶著眼罩,口中吹著口哨。
這角色就是張唐所言,本來楚舜是打算讓張唐演石井御蓮的軍師,后來想了想還是發揮張唐外貌上御姐的優勢。
戴然忍不住道:“這有點帥啊,還有這配音很經典啊。”
挎著米白色的包,白手套,就連眼罩都是白色,很帥氣的角色。
畫面平行的剪輯出了紅傘女性換裝,以及女主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口哨聲越來越急促。
“這個鏡頭語言厲害。”戴然看到這里第一次夸導演。
什么叫鏡頭語言,這個詞并不是多高深,也不是圈內人扯出來自夸的。
比如你拍攝一個角色從高處跳下來,只需要拍攝在高處的畫面,以及落地畫面,再加上鏡頭抖動,觀眾就能明顯感到角色是跳下來的。
這就是鏡頭語言,當然現在這方法被用爛了,可第一個這樣拍攝的導演就很厲害。
當然如果你覺得這種,只是屬于第一次的創新,稱不上多厲害,再說一個電影界“圣三位一體”之一費里尼,他的電影《浪蕩兒》,當主人公清晨坐火車離開小鎮,當時兒時小伙伴還在睡夢中,這時費里尼用了個經典的平移鏡頭,把幾個小伙伴的床連在一起,加上背景的火車,營造出仿佛是小伙伴也跟著火車一起上路的景象,現在看也是經典。
“幾分鐘沒有任何臺詞,也沒有交代人物身份,沒有沒腦,但就是用鏡頭和配樂讓觀眾知道,這紅傘女人是來殺女主的,緊張的氛圍也到位了,光是這鏡頭有大師水平。”
評價完,戴然自己都一愣,說一個年輕人有大師水平要夸張了,并且還是之前有撲街前作的年輕人。
“好吧,這年輕人的確是有兩把刷子。”戴然換了個評價,繼續看下去。
當紅傘女子換好了護士裝,出現在女主病房門口,鏡頭合一,屏幕上出現了紅傘女子身份——[艾爾·德來弗,毒蛇暗殺組織成員]
也真如剛才鏡頭語言描述的那樣,紅傘女子艾爾準備給女主注射毒藥,并且嘴上還說:“我或許從沒喜歡過你,事實上,我討厭你,但是這不表示,我不尊敬你。”讓女主在睡夢中死去。
沒有普通的套路,躺在床上的女主沒有醒過來,取而代之打斷艾爾的是一個電話。
是比爾打來的,并且取消打來刺殺任務,這通電話大概就是說,如果女主醒了,那就再殺她一次,但不能讓她在夢里死去,鼠輩的事不做。
“槽點太多,如果這艾爾進屋不嗶嗶,直接動手,電話打來藥都注射進女主體內了。”戴然忍不住吐槽:“即使在動手后接電話也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