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邵氏了,才在護欄上的戰斗,和邵氏片里常見踩在梅花樁上打斗沒什么區別。”
鏡頭轉到大堂,滿地的尸體和滿地的血,女主割草般把石井御蓮的所有收下都干掉,才最后來到庭外的景園,與之對決。
“之前坐飛機時明明東京夜晚還很好,現在這邊就鋪了厚厚的一層雪,真是要場景完全不要邏輯的。”
俗話說,將一種東西做到極致,就是風格。
就好像殺比這種很多丟掉邏輯的情況,現在戴然不覺得是槽點了,只覺得真香,因為這白雪皚皚的場地,黃色連體服的女主,以及身著和服的石井御蓮,有內味了。
結局當然是女主贏了,打斗過程是賞心悅目的,石井御蓮死得很慘,頭蓋骨被削了,重口味。
戴然突然發現了這么隨性的電影,為什么不會給人抗日神劇的感覺了,因為在服化道甚至于武指方面是認真,雖說幾場打斗都非常浮夸,特別是最后青葉屋之戰,女主以一敵百,還真有一種異樣的干凈利落很爽快。
幾千萬的投資明顯能看出是把錢花在了刀刃上,導演真是個聰明人,找了厲害的武指和配樂。
“電影應當是還有續集。”
結局是女主留下了軍師的命,用言行逼供方式,從軍師口中就得到了毒蛇暗殺組織的資料,而一開始出現的復仇名單,是用這個情報寫了,最終目標是比爾。
如同戴然所想,電影是倒敘中還有倒敘,女主醒后第一個殺的人是石井御蓮,第二個殺的人才是黑人婦女銅頭蛇,但首殺卻放在了電影的結尾,還有三個復仇目標很自然是有第二部。
一般來說電影看完了,除非有彩蛋否則是不會有耐心看職員詳情表的,普通觀眾不會,影評人也不會,但這次戴然留下來看了,因為他想知道殺比幕后大師們的信息。
前面領銜主演和制片人沒區別,關鍵是后面的——
[藝術指導:楚舜
武術指導:楚舜
攝影指導:楚舜
攝影:蔣今
攝影助理:李簡洋
照明:顧安立
照明助理:李彤]
“武術指導和藝術指導都都是楚舜?!”戴然有些呆滯,或許大多數人都只知道武指,但實際藝指也非常重要,在國內相當于服化道、以及道具和置景的總指揮,比如《殺人回憶》中,影片一開始導演說,電影開始不想要其他懸疑片那樣驚悚,就像要平淡陽光的感覺,然后藝指就會根據導演的需求開始布景。
當然楚舜是藝指,嚴格的來說大戴然是能理解和接受的,可以說這部電影是完全貫徹導演意志,不少大導演以及預算不夠的小成本也會這樣做,但武指這戴然是真的接受不了。
“難道是同名同姓?”不過戴然這個想法剛萌生,就被自己否決了,如果同名同姓在后面必需標注,如果有性別的區別,會在后面括號標注,若性別相通則會在括號里標注年齡,這是影視圈鐵一樣的規則。
因為人們記名都是有重疊性,只會下意識記憶名氣大的人,比如說韓信,多數人只會記淮陰侯韓信,但韓襄王的庶出孫也就韓信,然而歷史上為了區分兩人,把后者稱之為韓王信。連歷史研究者都知道如果不區分開,韓王信會被重疊得很慘,同樣職員表里如果不區分,那么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會將其當做一人,并且還會認為是最出名的那個,所以標注才被稱之為鐵一般的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