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上這一撥熱搜,楚舜惡意揣測,肯定是早就安排好的一種宣傳,讓愛馬仕的官微形象變得接地氣些。
愛馬仕的受眾群體的確不是廣大吃瓜群眾,但他要廣大群眾知道,否則怎么收奢侈稅?
楚舜這逼看事,首先會想到最壞的方面。
“愛馬仕沒有想到,這樣大張旗鼓的,萬一我拒絕當代言人了,他們面子往那擱?”楚舜生出這樣的看法。
很顯然,愛馬仕決策者,或者是說用這種方式,還這沒想過有人會不答應,如同前面所說,是咖位的體現,包括段鄰里、孫光臺這種商演、綜藝基本不參加的演技派也不會拒絕。
無論國內外都相同,甚至于說國外明星對奢侈品牌的追捧更大,畢竟奢侈品行業最頂尖的也只有那么幾個。
“是時候教育小愛同學,在神奇的華夏,社會是非常險惡的。”楚舜說了一句,他怎么可能當什么代言人,如同之前說到代言人簽訂合約在公共場合只能穿品牌定制的服飾,太不自由了。
千金難買爺高興,楚舜沒有回復愛馬仕這條微博,反而準備繼續看兩部電影。
元地星八十年代后消失了很多經典,但的確也出現了新的,他今晚看的就是高枉拍攝的電影《土地》。
實話來說,為什么說故土難離,為什么說華夏人要落葉歸根,心中到底所想念的華夏土地是什么。
影片籍由一個九十年代的留學生,少年、中年、老年三個階段的所見所聞,來回答了這個問題。
華夏每一方土地都是華夏。
實話來說,這不是部主旋律片,因為主角的經歷并不好,愛國愛的不是政治,而是這片曾經輝煌的土地。
“這有一點,無政府主義吧,得虧是高枉拍攝,其他導演,這電影甭說上映得獎了,導演生涯都可能直接被斷送。
然后《土地》是真能打,捧回了一座金熊獎,并且高枉也拿下了最佳導演。
都知道,國際電影節為了盡量分蛋糕,都會把大獎分散,況且也有其他經典影片,不可能把大獎都發給你,更何況金熊和最佳導演銀熊本身還有一定的重疊性。
但高枉同時獲得了金熊和最佳導演銀熊獎,在柏林電影節的歷史上都只有兩次,《土地》是真的太能打了。
“能成為平行世界的華夏第一導演不是沒道理的。”楚舜嘀咕一句,本來想在睡前看兩部電影的,但有些電影看完后就沒有其他心思了。
別瞎想,不是看了小黃片后進入賢者時間。楚舜睡下了,明天還有點事,還要早睡,心中如此想,假裝不知道已凌晨三點。
翌日,普通的一天,普通的天氣。
對于聚在北城公園的這群學生來說,今天一點也不普通。
“楚哥等會我們真的能見到肝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