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你認為[操木偶拍攝],真的會比我們的拍攝手法更好嗎?”彼得·韋特突然詢問。
意大利導演歐迪亞在國際上發表的“操木偶拍攝”遠遠比,楊巍教授發表的“堆積木拍攝”更加廣為人知。
“對于完全不了解的拍攝手法,不知道如何評價。”弗拉從來不會對自己不了解的東西妄下評論,有這個壞毛病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成為一聲鍵來,天下盡在我手中的鍵仙。
弗拉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明:“昨天奧斯卡晚宴后,我大概查詢了楚舜導演的資料,一座金獅獎、一座金棕櫚獎,柏林電影節評審團大獎,大衛獎、凱撒獎各有七八座,至于英國學院獎、戈雅獎、金球獎、尼卡獎等等,全世界各地最佳外語片獎項不少于十五個,操木偶拍攝具體如何不清楚,但絕對是受到諸多獎項認可的。”
彼得·韋特捉摸著,似乎楚舜七八年的拍攝生涯所獲得的獎項,就比他大半輩子獲得的獎項更多,想著是不是也學一學,別看他八十歲,對于新興事物的接受程度,還是相當的高。
“彼得先生和弗拉先生是準備改變拍攝手法?”門外進來的柯西加入了談話。
比弗利山莊俱樂部是好萊塢的一個俱樂部,加入要求非常嚴苛,首先是必須在比弗利山莊有一套別墅,其次必須是拿到過金球獎最佳導演的導演,最后得有俱樂部成員兩個以上的推薦,嚴格的來說,這個俱樂部包攬了好萊塢三分之二的著名導演。
“我還是堅持自己的拍攝習慣和風格,如果是為了拿獎而改變風格,違背我當導演的初衷。”弗拉思考后說道。
“想表達的我都表達完了,我沖著觀眾說了四十八年話。”彼得·韋特道:“現在我就想要奧斯卡的認可。”
如若是別的導演說我拍戲就為了獲獎,肯定會被鄙視,哪怕被鄙視者自己也這樣想,也并不妨礙,然而彼得輩分到這位置來了,就無人會說,孔子罵人說老而不死是為賊,但如果你有德行的老去,你就是德。
“《天堂電影院》、《觸不可及》是非常經典的作品。”柯西道:“最新的一部電影《泰坦尼克號》,一人上臺九次風光無限,杜比劇院今后也不可能有人能夠超越。”
要知道俱樂部還有其他導演在談論其他的事,柯西這番話并沒有壓低聲音,所以在場六七位導演全部聽見了,然而六七位著名導演也沒有一人出聲反駁,如果你說同時拿下最佳導演和最佳影片還可以拼一拼,但其他——做個人好不好,特別是弗拉感嘆他只是個三十多歲的孩子,怎么可能辦到。
“我準備兩周后去華夏好好討教。”彼得道。
下兩周,柯西尋思著這時間有點熟悉,不由問道:“彼得先生也接到了楚舜導演的邀請?”
彼得點頭,一旁的弗拉冒出一句他也被邀請了。
“這么說,柯西先生也……”弗拉確定性的詢問。
柯西點頭,旁邊的其他導演這時也插話“我也接到了邀請”、“奧斯卡晚宴上,楚舜先生也邀請了我”、“我也是”……
好嘛,比弗利山莊俱樂部現場的十人,有五人都被邀請了,參加奧斯卡晚宴的,真是被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