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醫生都有段替楚舜尷尬,干咳了兩聲。
但楚舜是多厚的臉皮,剝皮下來可以直接當抹布用十年,所以一時之間弄得醫生有點不知道話怎么接下去了。
“給你開點藥。”最終醫生打破沉默,開了藥。
楚舜拿藥離開,在家調養了兩天,才飛去的柏林,待楚舜到達波茨坦大街,電影節都開幕五天了。
要知道,柏林電影節一共也就十天展覽時間。
又不是愛丁堡國際電影節,世界上展覽時間最長的電影節。
言歸正傳,《美麗人生》是被評選為開幕式電影,自天堂電影院第二次作為三大的開幕電影。
所以在楚舜去醫院時,波茨坦大街電影宮就已引起了轟動,具有情況在這樣的。
“首映主展廳,必須過去看看,柏林電影節我最期待的就是楚舜導演。”導演柯西說道。
再次介紹一次,太多外國名字容易混亂,柯西·路易斯是比弗利山莊俱樂部成員,長得很想地球上的阿爾·帕西諾,代表作《染血歷史》。
“我記得柯西先生不喜歡看喜劇電影。”身旁的羅斯說道。
“當然不喜歡。”柯西話鋒一轉道:“但楚舜導演的喜劇除外,他肯定能夠拍攝出不同的內容。”
“楚舜……”羅斯本來想說一句,楚舜也不一定拍攝任何題材都成功,可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來。
判斷一個人是否有聲望,不應該看身旁追捧的人稱呼其為什么,而是看心中有意見者的態度。
好似楚留香,敵人滿天下,但都稱呼一句香帥,也只有好友胡鐵花叫老臭蟲,這是牌面。
羅斯對楚舜有意見,想貶低兩句,無論是猶豫什么,也說不出來。
準確來說,也不是有意見,羅斯是瑞典導演,今年三十多歲,因為《南北戰爭》系列電影,被評為二十一世紀自《染血歷史》最經典的戰爭電影。
自什么什么,也就代表你只有排第二了,所以羅斯是一直把柯西當做對手,要趕超。
可柯西對楚舜格外推崇,這就讓羅斯對楚舜有意見了。
柯西之所以會來柏林電影節是擔任了入圍影片《陰地》的制片人,所以被邀請。
《陰地》的劇本以及導演,柯西很看好,所以還是影片的投資,電影講述一個很神奇的地方,名為陰地。
這個地方所有東西都統一分配,工作、學校、勞動包括老婆都是如此,大和諧的世界。
整個故事沒有什么沖突,只是講述了這世界的日常,不允許有沖突,如果有沖突,就需要找人調解。
夫妻之間矛盾,找夫妻調解員,工作矛盾找民事調解員,國家與國家的矛盾,找政治調節組織,反正不允許有暴力行為。
看完后,沒感覺如此世界很幸福,“如果人的暴力和**得不到合理釋放,那么人類階級以及文明的意義不復存在”,里面有如此一句臺詞。
而羅斯今年拍攝的新片《新瑞典人》,入圍了,他的執導優勢是將任何題材拍攝得很有史詩感。
“史詩感”這個形容詞,不是一樣固定的標準,因為包括劇情、配樂、畫面等,明明就是瑞典人在異鄉打工,最后受不了異鄉的文化和食物,最后一點錢也沒掙,落魄的歸國。
很簡單,可偏偏就給觀眾一種,在看史詩大片的錯覺,也真是一種特色。
羅斯和柯西一起走進首映廳,前者發現基本上入圍的導演全部都在現場,重視程度可想而知。
兩人入座的是第三排,很好羅斯旁邊是摩納哥導演坎塔,他所拍攝的《八英里》是柏林電影節的大熱門之一。
今年最被媒體們吹捧的電影是《八英里》和《美麗人生》,前者是坎塔的最后一部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