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伺候過老佛爺的張公公要過生,經理在戲班查看,要不要把這活兒給關師傅的戲班,是經理一句話的功夫。
經理一眼就相中在井邊練功的小豆子,不得不說曉宇這小演員,真太有靈氣。
經理也是會挑戲,上來就讓小豆子唱一出最難的《思凡》,師兄弟以及關師傅都緊張。
果不其然,小豆子前面唱得很好,后面“我本身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經理一聽垮下臉色將要離開,小石頭見狀率先把小豆子拉過去,用煙袋在小豆子嘴里搗,都搗出血。
此處,可以理解為是X暗示的精神閹割,小豆子在此處性別認知轉變,也能單純理解為是小石頭在救小豆子。
從關師傅畢恭畢敬樣子能看出,張公公的這活兒,鐵定是大生意,因為小豆子屢教不改的唱錯詞,讓戲班丟失大活兒,真會被師傅打死,所以先動手。
無論如何理解,小石頭用煙袋搗小豆子嘴,是轉變的契機,小豆子成功地唱出了“奴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
優秀的發揮,為戲班奪得大活兒,在張公公的壽誕上,和師哥演得一出霸王別姬甚是精彩,贏得滿堂喝彩,但——正是小豆子心頭陰影的起始。
張公公幾位滿意,宴會后把“霸王”和“虞姬”都叫到府邸。
兩人在張府上發現一柄鋒利的寶劍,小石頭說要是有這把劍霸王早把劉邦宰了,小豆子記在心中,說他一定送師兄這把劍。
在謝賞后,小豆子被人裹上黃綢送到了張公公的臥房,就這樣被張公公猥褻。
具體過程沒有拍攝出來,也不可能拍攝出來,在張公公把小豆子按倒在床上就戛然而止,畫面轉到墻上的春宮圖寓意很明顯,直到傍晚小豆子從張府失魂落魄走出。
小石頭在府邸外等候,看見失魂落魄的小豆子,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只能關切詢問。
戲班走到城墻下,發現了一個棄嬰,關師傅說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命才最好別管,但小豆子還是堅持把棄嬰帶回戲班。
電影劇情時間線大幅度向前越緊,來到1937年,小豆子和小石頭已長大成人,并且是四九城內有名的角兒。
小豆子藝名程蝶衣,小石頭藝名段小樓。
“小豆子太慘,成角兒了至少生活好一點。”楊鑫鑫嘆了,并且感嘆劇本寫得巧妙,目前他還沒有感到劇情生硬的地方。
三七年的北平是多事之地,這不學生們又開始游行了,并且看見段小樓和程蝶衣,還將兩人包圍了起來,批評亡國了還唱戲。
不過也被經理兩三句話給糊弄走了“華夏人不打華夏人”、“都是一個老祖宗”、“老祖宗能有錯嗎?錯不了”。
段小樓很看不慣這群學生,按照他的說法是日軍在城外,為什么不跑去打,搞了半天還是華夏人欺負華夏人。
程蝶衣只覺得剛才領頭喊口號的男學生,嗓子不錯是個武生的好胚子。
“尺度有點大,如果這些內容是我拍攝,估計都過不了審。”楊鑫鑫對自己很有逼數:“可到楚導這邊,不但過審,還不用剪,這難道就是國家一級導演的牌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