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歐維在節假日會幫父親工作,把餐車的垃圾掃干凈什么的,他見到了一個黑色皮夾錢包,被父親同事湯姆看見,并用武力威脅小歐維交出,因為他想據為己有,誰撿到就是誰的,所以湯姆要從小歐維手上搶奪錢包。
父親及時過來,用物理手段壓住同事,說錢包小歐維自己決定如何處置。
最后小歐維還是把錢包交給車站服務臺,在回家路上,小歐維詢問父親為什么不檢舉湯姆。
父親說:“我們不輕易評判一個人的所作所為”,小歐維袒露實話,說他也想過將錢包據為己有。
“是嗎?可你最終還是將它歸還了,誠實是最優秀的品格。”父親還說,誠實有時候需要一點點小手段,還做出拳擊的動作。
影片一開始歐維不討喜的性格由來,是從小到大和父親生活的潛移默化。
歐維電影的小演員是瑞典小童星,楚舜在拍攝時還想了想,如果一個成年人重生成為一個小孩,那么走童星的道路,會比普通兒童發展得更好嗎?
熒幕上的故事不會停止,小歐維慢慢長大,學成歸來,給父親看了成績單,全是A和B的好成績,父親很開心,一邊說著歐維說不定是他們未來的領導,一邊讓同事們都來看看,天下父母都差不多,自家小孩有了成績,會想讓認識的人都知道。
可你永遠不知道驚喜和意外誰先到,對于年輕歐維而言,意外先到,父親太過高興,沒有注意到疾馳的火車頭,“嘭——”令人心碎的聲音,父親被撞飛。
黑澤明喜歡用最抒情的方式表達暴力,而現場是蔚藍的天空,歲月靜好的配樂,喜悅的劇情,然后,悲劇發生,劇院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沒有給眾人反應功夫,隨著“嘭”的一聲,鏡頭切回現實的時間線,歐維自殺失敗,原因也很直接——上吊的繩索斷了,他重重地摔在地上。
生氣的歐維拿著繩子找商家理論,商家好奇詢問“你拿它綁什么了?”,讓歐維啞口無言,再次來到索尼婭墓前,抱歉表示,這是第一次讓妻子等著他。
回到社區,歐維看見那個養狗的鄰居,正在用石子朝著流浪丑貓砸去,理由是丑貓抓傷她養的寵物狗。
流浪臭貓縮成一團,在角落,歐維并不喜歡貓狗,但依舊制止。
上吊自殺不行,歐維很快想到了一個新注意,他來到魯尼家,討要借出的水管,魯尼妻子感覺很奇怪,三月份也不是澆花的時侯,對此歐維只是冷冰冰地回答你少管我的事。
魯尼妻子再次請求歐維幫她修暖氣,第三次請求歐維沒拒絕,在魯尼妻子去拿水管時。
他看著老友魯尼,老友臉部肌肉變形和霍金差不多,成天只用坐在輪椅上,連起居飲食都辦不到。歐維也不知道老友是否還有意識,小聲地說現在的年輕人為所欲為,把他們兩人建立起來的社區秩序和環境弄得越來越亂。
歐維又說他也不管了,馬上就要離開,去見索尼婭。
有些戳人的一幕出現,在歐維再次拒絕魯尼妻子的晚餐邀請轉身離開時,魯尼的手卻搭在水管上,不讓其拿走。
魯尼即便患有漸凍癥,但似乎懂歐維準備做什么,想要制止,可惜歐維用力拽走水管。
將管子連接到排氣管上,另一頭導入車內,封閉車窗歐維坐在車內,車載音響播放和索尼婭第一次約會時放的藍調要論,一氧化碳自殺。
夾雜了小細節,前面鄰居帕維納送雞肉飯,本來歐維拒絕,但帕維納說那只好倒掉了,不能浪費食物,所以歐維接受,把水管安裝在汽車排氣管前,歐維先把飯盒洗干凈,附上感謝的便簽,死亡前把所有事都安排得井井有條。
“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覺得能夠理解他了。”丹麥導演普邦小聲說道。
丹麥國王轉頭瞥了一眼,然后又繼續觀影,他從一開始就覺得歐維這老頭出言傷人,脾氣怪,標準的怪人。
現在能夠更深刻地了解歐維,他是個非常有原則的人。
導演普邦之所以有同感,是因為他曾經也有如此想要自殺的經歷,作為五十歲先后參加妻子和兒子葬禮的人,感受太深刻了。
伴隨配樂貓王《常駐我心》,來到歐維青年時期,他獨自料理完父親后事。因為父親工作勤勞又認真,工廠很看重,所以能夠提前預支當月的薪水。
歐維從公司經理處拿到父親在工廠遺物,他打算退還半個月工資,因為父親不在了不能白拿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