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馬上要錄制音樂了,明后天可以來華夏。”
“我馬上買機票。”電話那頭的羅伯特很高興,終于有活兒,激動的心,顫抖的手,一激動羅伯特網絡付款密碼都給輸錯了。
羅伯特為讓配樂紀錄片更有看點,他請來了茱莉亞學院著名教授拉斐爾,大概是以解說員的形式。
解說員最大的作用,是讓不懂行的觀眾,明白剛才操作的牛逼,這樣的人物自然身份越大牌越好。
拉斐爾教授今年六十多歲,學生中有流行歌手,還有著名鋼琴家,三年前獲得了格萊美理事獎。
自己琢磨了一番,羅伯特告之一直合作的攝像師,因為主要是深入參與音樂創作,所以要減弱存在感,盡量保障音量放小。
“楚舜先生寫出了非常多優秀的作曲,自編自導自作曲。”拉斐爾教授感嘆導演的全能。
拉斐爾話鋒一轉,他道:“但拍攝的形式會不會對楚舜先生造成負面影響。”
作曲和畫畫、寫作差不多,創作時都是比較私密的藝術,這也是為什么這類紀錄片如此少的原因,誰也不能保證,在攝像機之下還能穩定產出。
羅伯特從未擔心,就好像他襯衫上的領帶,從第一次和瓦倫蒂娜見面,然后又到和楚舜見面,都是歪的。
“在我《隨電影2》拍攝后期時,楚舜導演作曲非常快,一點也不會受到影響。”羅伯特道。
拉斐爾教授看隨2,想了想,的確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
乘坐飛機,一行人抵華。
羅伯特自己會中文,所以不需要有人接機,至于地導,他就是團隊的地導。
沒有休息,放下了行李就來到樂團,找位置擺放,因為楚舜提前打過招呼,所以樂團經理熱情接待,還提供免費觀看的一場表演。
樂團演奏的是《d小調第14號弦樂四重奏》,舒伯特這首弦樂四重奏還有個更好聽的名字《死神與少女》。
“飛馬樂團,的確擁有非常高的演奏水準。”拉斐爾在演出結束后鼓掌,詢問道:“這就是楚舜先生為了拍攝電影買下的樂團?”
“沒錯,前段時間還在奧地利維也納音樂廳演奏了《楚舜序列》。”吹哥點頭。
“可惜啊,楚舜導演如果選擇音樂該多好。”拉斐爾教授喟嘆。
“楚舜導演是世界第一的導演,正在向歷史第一努力。”羅伯特言下之意是說,從事電影行業完全沒問題。
“把電影歸結為藝術,那么在電影領域能夠找出一位和貝多芬、巴赫相比較的人物嗎?”拉斐爾教授詢問。
這種比較方式讓吹哥有些呆,然后聽到拉斐爾又說:“能夠和貝多芬、巴赫、莫扎特在藝術方面比較的人是普希金、雪萊等詩人。”
羅伯特仔細想了想,哪怕拿出希區柯克、圣三位一體,然后詢問普羅大眾誰在藝術上成就更高,多數人也會選擇貝多芬。
“不對。”羅伯特回過神來,他都差點被教授帶溝里,回答:“電影和音樂都不是同一種事物,不能在一起比,電影之中能夠包含音樂、畫面、文學創作多重。”
拉斐爾教授不置可否,在他看來,藝術來說,音樂、作畫、作詩是一個階級,電影要排在三者之后,而小說是藝術金字塔頂端,一位大文豪甚至可以改變一個國家。
羅伯特比口舌是說不贏教授,所以他干脆退一步道:“歷史上是沒有導演中藝術上與貝多芬相比,但我認為楚舜導演會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