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沒有什么發言權的布萊斯,有些懵,問自己所以要穿著得體地和朱莉一家吃飯了嗎?
布萊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緊張,在學校見到朱莉更加不自在,上課時會不由自主地看向朱莉的方向。
以前沒發現,朱莉說頭發披在肩上,感覺就像海報,他偷看朱莉的舉動,被同桌看到了。
必須要想個理由蒙混過關,否則明天校園又會有滿天飛的謠言,于是乎布萊斯說了個極為蹩腳的理由,朱莉頭發上有蜜蜂,然后蜜蜂從窗戶飛走了……
“沒有蜜蜂。”同桌完全不相信,但布萊斯認為自己的理由是成功的。
不能一直想著朱莉,這嚴重影響到布萊特的生活,所以他打算轉移注意力做點正經的事,例如寫作業。
誰知事與愿違,剛打開抽屜又看到熟悉的報紙,姐姐突然推門而入借鉛筆刀,布萊斯手忙腳亂地藏匿,還被誤以為是在看父親的《花花公子》。
又一天在學校,布萊特鬼使神差地把報紙帶到學校,被朋友兼同桌上手看看,一眼能見到報道朱莉阻止砍樹的事。
這事他可以編,不對,是他可以解釋——
“不是你想的那樣。”
“好吧,就是你想的那樣,但我可以解釋。”
“好吧,我不能解釋。”
無論布萊斯說什么,朋友都是用一臉智慧的眼神凝視,有點點像智者,又有點點像二哈,最后敗下陣來,他決定找人說說這事兒。
布萊斯找到的是好哥們加勒特,加勒特之前出現過一次,是之前背刺的那貨,透露給校花布萊斯真實目的。
如果是成年人這仇多半是不共戴天,可布萊斯遇到問題還要找加勒特問,理由是認為加勒特對這方面有經驗。
兩人在圖書館交談,站在一排排猶如城墻一樣高高的書架旁,加勒特如同成功學大師般,開始揮斥方遒,告訴布萊斯你是討厭朱莉的,之所以現在會不討厭,也不是喜歡,僅僅是因為雞蛋的事產生愧疚。
布萊斯動搖了,然后詢問加勒特,應當怎么辦。
當下是兩個敢敢之間的談話,一個敢學,一個敢教。
加勒特表示扔雞蛋也是應該的,朱莉家院子本來就亂,布萊斯解釋朱莉叔父智障的事,加勒特馬上就說智障是會遺傳的,言下之意朱莉也差不多。
布萊斯很想反駁,說他認識的朱莉不可能是這樣,加勒特根本不了解朱莉。
話到嘴邊卻變成:哦,也對。
小男生腦回路真會如此,說個更加普遍的場景,某個女生給喜歡的小男生遞情書,然后被小男生的損友看見起哄,小男孩就有可能為了面子把情書扔掉。
是不是難以理解的行為?
雖說附和了朋友加勒特的話,可布萊斯心頭一點也不開心,本來約好去加勒特家里玩也鴿了。
嘴上沒說,在心中認為加勒特以及自己父親,對朱莉一家的評價太過分,布萊斯經此正視了自己感情,他知道自己是喜歡朱莉。
布萊斯正視自己,那么另一位主人公朱莉呢?
視角轉到朱莉身上,她一大早就起床了,為已煥然一新的庭院灑水。
必須找點事情做,朱莉不想讓對布萊斯的感情又卷土重來。
恰逢父親要去看叔父丹尼爾,朱莉要一起去,畫家父親嘗試說服女兒別去,或許會有不好的事發生,但朱莉堅持,父親尊重女兒的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