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就是這個表情，你心里有數就行。”紅塵雪聳了聳肩。
“不跟你扯沒用的，跟我說說，你師尊的六道仙輪眼是哪來的。”
“不知。”紅塵雪輕輕搖了搖頭，“昔年師尊收我們為徒的時候就有六道仙輪眼，他的身份很神秘，至于他的仙眼是從何而來，我們都不知曉。”
“那你有沒有見過你師尊施展過仙輪天照。”葉辰慌忙說道，“嗯，就是我用左眼仙輪眼施展的那種黑色火焰。”
“沒見過。”紅塵雪再次搖頭。
“那你師尊的仙輪眼的能力，你應該知道一些吧！”葉辰依舊追問，希望可以從紅塵雪的回答中揣摩出紅塵一些來歷。
“師尊仙輪眼的能力。”紅塵雪想了想，三五秒后，她才開口說道，“他的仙輪眼具備封印的能力，而且是一種極強的封印禁術，嗜血殿曾經的一個太上老祖就曾中過招，直接被師尊封死了。”
“封印的能力，仙輪天禁嗎？”葉辰喃喃了一聲。
“除此之外，那就是一種極強的幻術。”紅塵雪繼續說道，“知道師尊存在的人，從來都不會去看他的眼睛，因為一瞬間就有可能被師尊拉入一個無間幻境，曾經有一個世家的老祖，中了師尊的幻術，整整被困了三年之久，待到醒來，修為已然散盡。”
“仙輪天幻。”葉辰眼睛微瞇了一下。
三五秒之后，他這才看向紅塵雪，“你師尊是不是通曉很多秘術。”
“那當然。”紅塵雪說的很肯定，已是滿臉的敬畏，“在我的記憶里，師尊是無所不通的，只要你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他都會。”
說到這里，紅塵雪還饒有興趣的看向了葉辰，“這一點，你和我師尊很像哦！他的天賦是逆天的，但凡是別人的神通，他只看一眼便能學會。”
這下，葉辰眼眸微瞇更深了，眸中閃著深意之光，紅塵雪所說的能力，可不就是六道仙輪眼的復制推演能力嗎？
這么一瞬間，葉辰突然生出了一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他的左眼仙輪眼和紅塵的右眼仙輪眼應該是一對兒。
但，偏偏這個時間是對不上的。
他的左眼仙輪眼傳自姜太虛，姜太虛的右眼仙輪眼在五千年就被奪走了，而那時的紅塵顯然是還沒出生，這中間可是差了幾千年呢？
等會兒！
葉辰似是想到了什么，眸中閃過了一道眸光，“紅塵的仙輪眼不會是傳自奪走姜太虛右眼的那個人吧！”
一瞬間，葉辰靈光一現，感覺他這個猜測是很符合常理的。
若是這樣，那一切基本說的通了。
若是這樣，他的左眼仙輪眼和紅塵的右眼仙輪眼應該都是姜太虛的六道仙輪眼。
“我...我是不是堪破了一個驚天秘密啊！”葉辰想著想著臉色有些變了。
“師尊晚年變得很奇怪。”一旁，紅塵雪還在繼續說著，“總會一人自言自語，神神叨叨的，時而也會陷入失憶的狀態，有時連我和眾位師兄都不認得。”
“還有呢？”葉辰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紅塵雪，關于紅塵晚年的神神叨叨的事，他曾聽鐘江說起過，不過看紅塵雪的表情，她應該比鐘江知道的更多。
“若曦。”紅塵雪吐露了這倆個字，哦不對，更準確來說是一個人的名字。
“若曦？”葉辰眉毛一挑，試探性的看著紅塵雪，“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