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和煦,冥想一夜的葉辰,百無聊賴的坐在石頭上,埋頭垂眸,想了諸多方法窺看,還是無果。
這一坐,便是三日。
三日間,小竹林倒清靜,而北圣,也未再來,許是還在氣頭上,至于曦辰,依舊無消息,等的葉辰著實心躁。
直至第四日夜,葉辰才起身,拂手祭了丹爐。
很顯然,是要煉丹了,天曉得還要等多久,閑著也是閑著,寶貴的時間可不能虛度,再說,也許久未煉丹了。
仙火燃起,一株株的仙草,有條不紊的投入,葉辰都無需操控火焰的,只用意念御動,他煉丹術已登峰造極。
“我說,九黎族寶貝不少啊!”麒王也在,探著個驢腦袋瞅來瞅去,一雙驢眼,精光直冒,有尋寶的天賦,瞅那都有財富,已不止一次攛掇葉辰,一塊去盜寶,而后跑路。
對此,葉辰置若未聞,只靜心煉丹,九黎一族上承洪荒時代,沒寶貝誰信,莫說麒王,他也瞧的清清楚楚,但那些個寶貝,不是誰都能拿的,在人家的地盤上,最好老實點。
麒王不以為然,晃晃悠悠的走了。
沒多久,便聞轟隆聲,繼而便是麒王慘叫聲,去偷人寶物,被逮了正著,啥沒偷到不說,還被一頓好揍,再回山峰時,驢腦袋都被打偏了,不是吹,走路都是斜著走的。
這下,他老實不少,蔫不拉幾的趴著,靜看葉辰煉丹。
時至深夜,有丹出爐,貨真價實的八紋金丹,還引來了丹雷,在浩瀚的夜空,勾勒出一幅丹之異象,甚是絢麗。
“煉丹師?”九黎族人被驚醒不少,皆抬眸仰望。
“公主帶回的人,究竟啥個來歷。”
“八紋續命金丹。”九黎族的老輩煉丹師,皆意味深長的捋了胡須,話語飽含深意,“能煉出此丹的,著實沒幾個。”
這倒是大實話,一次應劫狂潮的厄難,致使諸天巔峰煉丹師,近乎死絕,還活著的那些,的確沒幾個能看的。
深夜里,不少九黎族人聚來。
一眼望去,人影黑壓壓一片,卻未敢上山峰,生怕打擾葉辰煉丹,也僅幾尊巔峰老大圣,偷摸隱入虛無,去看葉辰煉丹,多是九黎族的煉丹師,待見葉辰煉丹造詣,震驚不小。
“如此輕松便煉出八紋丹,此子天賦著實可怕。”
“可惜,以秘法遮了本源,看不透尊榮。”
“這還用看?有此實力,多半便是荒古圣體,諸天門的丹圣。”輩分最高的煉丹師,在沉吟之中,給出了答案。
幾人都未走,皆藏在虛無,靜靜偷看。
葉辰不言亦不語,只安心煉丹,云淡風輕,對于暗中藏的人,早已覺察,看就看,這也沒啥,不擾他煉丹就行。
這一夜,頗不平靜。
山峰上異象不斷,一顆顆丹藥出爐,六紋丹到八紋丹皆有,皆是極品中的極品,看的一眾老輩煉丹師,忍不住唏噓嘖舌,真長江后浪推前浪,丹圣的煉丹術,果奪天造化。
其后幾日,葉辰未停歇,兢兢業業的煉丹。
然,足等了九日,丹藥都煉了不下上百爐,卻還是未等到曦辰,葉辰強烈懷疑,那位面之子,是不是也應劫了。
第十日,北圣才又來,此番倒機智,提前用仙光遮了嬌軀,她上來后,麒王那廝就倒大霉了,被扔下了山峰。
“給人留點面子,別見面就打。”葉辰干咳,又往丹爐投了一株仙草,要不咋說是丹圣,煉這丹還能抽空聊天。
北圣嘁了一聲,不以為然。
“你老實說,位面之子到底去哪了。”葉辰瞟了一眼北圣,總覺這娘們兒,有秘密瞞著他,必是有關曦辰的。
“真不知。”北圣坐下了,緩緩道,“那日圣尊也在吾族中,他二人,是追著一縷七彩仙光走的,頗是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