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帝們走了,大楚人才們卻意猶未盡。
有那么幾個出類拔萃的人才,還把眾準帝挨罵的情景拍了下來,這得好好珍藏,要一輩一輩的傳下去,也讓后人們瞧瞧,咱大楚歷史上,也是有一尊偉人的。
這邊,葉辰已進了恒岳的山門。
罵歸罵,氣歸氣,他的腦袋也是眩暈的,眾準帝該罵,他一樣該罵,若早動大輪回天葬,必能逼出不滅仙體的血輪眼,也好讓大楚的準帝們心里明了。
奈何,他大意了,大楚準帝也大意了,以至于,捉戮天千載難逢的機會,就這般被錯過,再想捉不滅仙體,難如登天。
驀然間,他捂了胸口,不是傷的,而是心疼。
煮熟的鴨子飛了,能不心疼嗎?且不說不滅仙體,就說那把不滅仙劍,他就賊喜歡,被戮天跑了,日后哪找去,身負六道血輪眼,又開了天道,能隨意出入空間黑洞,誰特么捉的住他。
說到天道,他的眉宇微皺了一分。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有戮天這么一尊存在,睡覺都睡不安穩,三天兩頭的偷入大楚,隔三差五的跑大楚作亂,誰特么受得了。
還好,經此一役,大楚眾準帝必定長心了,必會想出針對血輪眼的方法,至少,得隔絕血輪天道,以免戮天暗中作妖。
說著,他一步落在了玉女峰。
女圣體還在,乖乖的坐在老樹下,那小丫頭倒是悠閑,外界都亂成一鍋粥了,她倒好,跟沒事兒人似的,一手握著刻刀,一手握著一塊木頭,安靜靜的刻著。
葉辰走近一看,不由挑了眉,不知女圣體在刻啥,乍一看像個人,仔細一瞅,又像一頭畜生,這刻工,爛的隨心所欲。
“不滅的仙體,金剛不壞,萬法不侵,是否頗受打擊。”女圣體未抬頭,一邊看著木雕,一邊似有若無的說著。
“別說,還真有那么點兒。”葉辰一屁股坐下了,又拎出了酒壺,就在手中提溜著,久久都未喝,真正與不滅仙體斬過,才知那逆天血脈的可怕,在他看來,尋不到一絲弱點。
直白點就是,勝戮天容易,滅戮天難,他能一次次打壞戮天的仙軀,卻并無把握真正殺死他,縱能殺死,也會戰的只剩半條命,金剛不壞,萬法不侵,豈是鬧著玩兒的。
想到這,他終是灌了一口酒,望向女圣體,“我可愛的媳婦,你可知不滅仙體的罩門。”
“滾,誰是你媳婦。”女圣體小臉漲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返老還童、修為盡失,竟還遇人不淑。
“我可愛的圣體,你可知不滅仙體的罩門。”葉辰搓著手,呵呵一笑,換了一番說辭,別說,有事兒沒事兒逗逗女圣體,也挺有意思,難得女圣體返老還童,此時不**,更待何時。
“不知。”女圣體埋頭刻木雕,看都未看葉辰。
“還真以為你無所不知,此番看來,你也是徒有虛名啊!”
“激將法對我無用。”
“人變小了,這智商竟上來了,吾心甚慰。”葉辰語重心長道,不再逗樂,只一口口灌著酒水,揣摩著不滅仙體的玄奧,這個得研究透了,因為,他與不滅仙體間,必有一戰。
因他二人沉默,玉女峰又墮入寧靜,一個喝酒,一個刻木雕,兩人恍似陌生人,就沒啥共同語言,各做各的。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