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們?幾個大男人圍著打一個女的?她怎么得罪你們了?”云海堯一看就是為姜水水撐腰的。
“你別管!”那體育生們黑著臉,又重復了一遍:“這是我們學校內的事!”
云海堯不為所動,皺了一下眉道:“你們翻墻出去逃課的時候或者拿外賣的時候,怎么不說是你們學校內的事呢!”
“別廢話,”云海堯站到姜水水跟前,對著幾個體育生說:“要打是吧?還是算了?”
幾個體育生攥住拳頭,顯然火氣很大,而且同為男人,又都有點是混的,還是沒那個臉看到更強的就那么走了。
都丟不起這個臉。
于是他們仍然站在了原地,只是臉色很難看,看著云海堯和被護在了身后的姜水水,以及被姜水水護在了身后,順帶被保護得嚴嚴實實的費游喻。
原本只是針對這個該死的克星,本來他克人,害人倒霉,就該被教訓,怎么會搞成這樣了?
“這不關你的事,也不是我們要打她,而是她先……”
“要你們別廢話,沒聽到嗎?”云海堯比他們還橫,不耐地道了一句,轉過頭去看姜水水。
一看,媽的還沒看到,低了下頭,才看著姜水水問道:“他們有沒動手打過你?”
姜水水搖頭,但隨即又點頭,“他們還沒來得及打我,好在你碰巧在這兒,但是他們打費游喻了!你看,他們打得費游喻這么傷,而且你別聽他們說的,是他們先惹事的,我跟他們說過息事寧人,他們不愿。”
姜水水一指反而被護到了最里面的費游喻,費游喻正站著,身形已經恢復了挺直,他本來其實也很高的,一米八三,看著并不弱,反而也很高大。
費游喻沒想到會被姜水水一提,看了下眼看云海堯,氣息晦暗深沉但又冷漠。
只不過身上的傷就怎么都掩蓋不了,而且嘴角還淌著血呢,眼眶那么青。
云海堯一看費游喻,就知道他有事兒,只不過他無心去管,轉而看那幾個體育生道:“不愿息事寧人是吧?那就打。”
幾個體育生被另一個同樣看著很強的男人這么問到面上來,無論如何,肯定都不能服軟。
臉色鐵青地互相看了一眼,跟著就猛然向前沖上去,幾個大男生一齊舉起了拳頭,率先跟云海堯動手。
云海堯臉色輕松,沒有變化,將姜水水稍微向后護了一護,跟著就提起拳頭向前。
重拳落下的聲音響起了幾下。
還沒過多久,云海堯就干脆利落地一拳將一個體育生揍倒在地,犀利厲害得不行,雖然體型傷可能差不多,但是長期練出來的力量和強度是真的不同。
那群體育生在幾分鐘之內,就已經全躺在地上,被拳頭砸了的地方發黑,劇痛不已,眼前痛得有些花,甚至挨不住呻一吟了出來。
也有蜷縮著像只蝦一樣肚痛的。
都沒有了剛剛一直的強勢跟緊閉不放。
云海堯輕松地站著,感覺都沒動幾下,垂著眼睛去瞥地上的體育生們,開聲道:“你們打她一個,就像我打你們一樣容易,你們覺得還好玩嗎?還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