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四冬在這兒……
想著四冬背著音音,在他前頭晃來晃去的樣子。
長著一張清純臉的裴夏耘輕輕眨眨眼,一臉無辜地決定了一件事。
恩,這事兒,等明日見到四冬,得跟四冬報備一下!
檸檬樹上檸檬果,檸檬樹下你和我。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做人要善于分享!
……
自信是一種人格魅力。
當所有人都心思惶惶時,這份自信最能安撫人心,代表一種安全感。
好似無論任何難題,都將在她面前迎刃而解。
裴春耕抽出腰帶,長衫瞬間散落。
粗糙的麻布衣裳貼服他高大偉岸的體格。
他身材是典型的穿衣有肉、脫衣有肉,只比健壯的三弟裴秋豐稍差上一點兒,是一副可文可武的扮相,不像三弟一眼就能看出草莽武夫的氣質。
他臉上熱了熱,背轉過身。
故作鎮定地扯下自己身上的外衫,露出虬結的肌肉,那線條十分好看,充滿男性的陽剛魅力。
而皮膚不是老二老四那種羊脂白玉的顏色,也不是老三那種深深的古銅色,而是顏色極佳的健康的麥色。
他打著赤膊,能看出精壯,精壯之中又有優雅,抿直了薄唇,徐徐回眸:“……這樣,可行?”
只脫掉了上半身,他下頭還穿著一條長褲。
當他轉過來時,整齊的腹肌,優美的人魚線,胸肌,臂肌……韶音吞了吞口水,不得不承認是真的很養眼。
“可以。”
她點了下頭,指了指床榻,“你去躺好,正面朝上。”
裴春耕一哽。
身體好似輕微麻痹一瞬,在原地僵了一下,棱角分明的五官做出一副不茍言笑的樣子,他又冷又沉地走向床榻。
長腿一邁,往床上一坐,干脆利落地躺平,旋即緊緊閉上了眼。
但卷翹濃密的長睫一顫一顫的,顫了又顫。
可見他到底還是緊張的。
而且那麥色的皮膚也染上一抹一抹淺淺的緋色,整個人都好似燙了起來。
被他這么一弄,韶音也有點不自在。
她不就是想扎個針而已,怎么……就搞得這么曖昧?
整個屋子都好似粉紅的。
她啼笑皆非。
“我來了哦。”
裴春耕:“…………”
裴春耕:“嗯。”
閉眼聆聽,他捕捉她的腳步聲,她清淺的呼吸聲。
等她靠進了,嗅見她身上內斂的信香,是淺淺又醉人的芳醇,卻清新又干凈。
沁人心脾,入侵人心。
這份信香亂他心緒。
裴春耕咽了咽嗓子,身體繃得更緊了,人也更緊張了,一副面紅耳赤的模樣。
韶音坐在窗邊,拍了拍他胳膊。
“你放松一點呀,你這樣,我的針灸針都戳不進去,這樣不行的。”
裴冬藏又一僵僵。
在她碰他時,他整個人繃得猶如雄獅虎豹,像是頃刻就能彈起來,放出他的殺手锏,取走敵人的首級。
韶音發現他更僵硬了,這硬邦邦的,她……
“算了,你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
她徐徐合上眼,回想一下裴小五關于信香的回憶,嘗試著調動自己身體里的信香……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