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辭輕撫著她的發絲,“為什么一直擔心我背叛你?你是對自己沒自信,還是對我沒信心?”
晏棲默了下,“都不是,只不過我這是第一次嘗試著去談戀愛。我做其他任何事都覺得游刃有余,事態都在自己的掌控下,唯獨這種事沒經驗。”
顧君辭眸子一瞇,略帶危險的氣息在其耳畔游走,“這種事,你還想要有多少經驗?”
晏棲頓覺自己說錯了話,“啊”了一聲,立即否認三連。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誤會。”
顧君辭見她這副立馬認慫的樣子,喉嚨逸出一串低沉悅耳的笑,胸膛也跟著起伏震顫。
笑了一陣,他微微頷首,薄唇輕觸著她的發頂。
“我也是第一次談戀愛,第一次這么喜歡一個人,所以我們棲棲的想法和顧慮我都明白,也深有體會。
從你點頭的那一刻,我就發誓一定不會讓你輸,你不相信也沒關系,時間和我都會證明。”
晏棲眼睫微微顫動了一下,“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與此同時,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緩緩的停在七里香附近的停車點。
司溟爵和吳陽下了車后便朝七里香的店門走去。
“不是說七里香生意很火爆么?門前怎么那么冷清啊?”
吳陽說著話就看到七里香門外掛著的“暫停營業”的牌子,不由得有些怔愣。
“這家店怎么關門了?他們不是還承包了老夫人一個月以后的壽宴么?”
司溟爵道:“進去問問。”
吳陽應了聲“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進到里面后,兩人齊齊一愣。
只見一樓大廳內正在裝修翻新。
而四處忙活的這些人,看起來和普通的工匠絲毫不沾邊。
一個個不是燙了頭,就是紋了身。
有的耳朵上還打了一圈耳釘,活脫脫一群精神小伙。
此時一個穿著軍綠褲,頭上染著黃毛的男人聽到動靜望了過來。
“你們過幾天再來吧,飯店還沒裝修好呢。”
吳陽不解的問道:“這家飯店不是才開沒多久么?而且最近又接了司家的單子。
不應該緊鑼密鼓的為壽宴做籌備么?怎么突然搞起翻新了?老夫人看中的是飯菜的味道,又不是飯店的裝修。”
黃毛頗有些心虛道:“是對面的醉仙居雇人把飯店砸了,所以才重新修繕的。”
絲毫沒透漏雇的人就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什么?!”吳陽吃了一驚,顯然沒想到還有這檔子事。
“明知道司家指定七里香承包壽宴,還做出砸店的事,好大的膽子!少爺,”
吳陽說著扭頭看向司溟爵。
只見對方同樣瞇起了眸子,薄唇輕啟,“你去處理。”
“是。”吳陽扭頭拉開身后的門。
目光觸及對面的醉仙居時又是一愣。
剛剛來時沒注意看,對面的醉仙居門上竟然貼了封條。
司溟爵聽到身后的人沒了動靜,不由得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
“少……少爺,對面的飯店好像被查封了。”
司溟爵一頓,“去找它的主人。”
不管對方的目的如何,都已經間接的惹上了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