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初瑟軟軟地靠在門板上,懶懶地抬起眼皮看他,簡單的一個字愣是被她念的音轉了三轉,又嬌又媚的,撓人的緊。
青黎剛剛才平靜下來的呼吸因了她這一聲,又重新變得粗重起來。
手緩緩撫上她的臉頰。
微涼的觸感令初瑟有些貪戀地蹭了蹭:“你想說什么呀?”
狐貍眸氤氳著霧氣,還有幾分方才燃起的谷欠色。
青黎一個沒忍住,低頭在初瑟的肩胛骨處咬了一口。
“其實可以將整個府里的人都打服氣了,就沒人敢給我們送餿飯了,你沒必要為了我而討好白明川。”
青黎咬的力度不重,甚至都破不了初瑟的防,連個牙印子都沒有。
“青黎這是在吃醋嗎?”調笑了青黎一句以后,初瑟就正了神色,“我不是在刻意討好他,他身上有我想要的東西。”
系統要,和她要,也沒什么區別了,畢竟她也確實挺想要那五百點生命值的。
“我不會讓他真的得手,同樣,他也不敢對我用強,惹惱了白機,他只能吃不了兜著走。”
頓了頓,眸中閃過一抹深思,片刻后又重新呢喃開口:“我不相信白機將白初瑟留在白家是真的因為那所謂的兄弟之情而對白初瑟這個兄長遺孤感到憐惜。”
白家,那是白機的一言堂。
如果白機真的很在乎白初瑟,那白初瑟又怎么可能會受到這些非人的待遇,連個丫鬟都敢騎到白初瑟這個主子的頭上。
青黎輕搓著指尖,在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時候,他就已經將初瑟說出口的話,都牢牢記在了心里。
之后的一個月時間,初瑟一直在指點青黎修煉那套口訣,并且自己也在刻苦修煉。
這個世界的靈氣雖然比不上靈界,但也算是濃郁,再加之她天天和青黎膩歪在一起,還能吸收些青黎身上的靈氣輔助自己修煉。
她隱隱感覺自己已經快要重新長出第二條尾巴了。
這一個月的時間里,白明川也沒少來糾纏她,每次都被初瑟以各種理由打發走。
因為戲做得夠足,每次白明川都以為初瑟只是因為害羞。
見多了主動爬床的,對上初瑟這種似迎非迎的,白明川的興趣更濃。
‘這么丑還總是來我眼前晃,我都快吐了,你要的東西還沒拿到手嗎?’
再一次地將白明川打發走以后,初瑟生無可戀地往榻上一躺,在腦海中問著落葉。
【還差點……】
落葉也有些無奈。
初瑟聞言默了。
仰頭盯著房梁看了許久,緊抿著唇。
是她疏忽了。
像白明川這種女人玩多了的,如果不讓他吃到嘴里,他再感興趣,也不會付出百分百的真心。
【……其實我不要也沒關系,你不用這么勉強自己。】
聽到落葉這話,初瑟有些詫異地挑了挑眉。
‘喲,轉性了?最初的時候我不想執行你頒布的任務的時候你怎么對我的,你忘了?’
初瑟的話音帶著輕諷。
落葉沉默了許久,才悶悶地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