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的互動親昵又自然,旁人根本插不進去。
淺灰色的眸子翻涌成海。
看的初瑟莫名有些心驚。
他現在的樣子,和昨晚情到濃時的眼神,一模一樣。
肌膚饑|渴癥的人,都是這樣的嗎?
平均人間泰迪精?
初瑟扭了扭頭,從危城的手中掙出,偏眸看向了還佇立在一旁,看似端莊,但實則那戾氣滿的都快溢出來了的陸明姍。
危城也順著初瑟的目光看了過去。
在看到陸明姍的時候,眉心本能地皺起,菲薄的唇微啟:“你怎么在這?”
陸明姍氣的抓緊了手中的小包。
他是真的沒有聽到她剛剛和他說話,一心都在這個狐貍精的身上。
初瑟拍了拍危城的肩膀,有些好笑地看著他:“你剛剛是瞎了還是聾了呀,你回來的時候這位小姐就已經在這兒了,而且人家見到你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和你打過招呼了呢~”
初瑟這一解釋,危城的眉毛就皺的更緊了。
眉心成了一個川字。
“我想陸小姐應該知道我的規矩。”
“原來這位小姐姓陸呀~聊了這么久,我都還不知道呢~”
左靈薇彎了彎眼角,為初瑟這話語中的驚訝語氣,也為這不著痕跡地上眼藥。
偏偏她說的,還就是事實。
從頭到尾,陸明姍都沒有自報過姓名。
當然,初瑟也沒有。
危城的臉徹底陰沉了下來:“陸小姐,我們還要用餐,如果你有什么事,可以找齊寧談。”
陸明姍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危城。
以往談工作的時候,危城雖然也很冷淡,但都保持著恰到好處的禮節,并不會讓她覺得有任何的不舒服。
見慣了他不茍言笑,冷冽如松的模樣,現在乍一下看到他完全不同的兩面,陸明姍的認知受到了沖擊。
還來不及細想,就已經不堪其辱地離開了。
原本一直跟在她身后,帶著她去結賬的侍者幾不可聞地舒了口氣。
所有人都在慶幸陸明姍的離開。
初瑟笑彎了一雙眼。
略長的狐貍眼眼角彎彎,不同于平時的勾魂攝魄,此時她的這雙眼睛,透著幾分狡黠與乖張。
一只小狐貍。
危城抬手勾了勾初瑟的鼻尖:“現在開心了?”
初瑟一下子睜大了眸子,帶著幾分驚訝地看著他:“原來你都知道呀,那你還那么配合。”
“我與陸明姍有一個合作,也算接觸過幾次,她的性子,多少我還是了解的,她瞧不起你們兩個,自然不會主動自報家門。她不是個好相與的,往后我不在,你們自己要多加小心。”
初瑟抿了抿唇,看了一眼安靜坐著的左靈薇,將本來想說的話都咽了回去。
默默地應了危城一聲。
其實她倒是不擔心什么,畢竟除非是她自愿,否則就這種靈氣稀微的小世界,沒有人能動得了她。
關鍵就是左靈薇。
看左靈薇的反應,陸明姍明顯也是對她做過什么的。
只是這些事,在主要側重點在男女主的劇情中,并沒有被提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