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疼痛,她無論經過多少世,都會牢牢地記得。
她每時每刻都在想著明華言。
想著要讓他怎么死。
想著要怎么折磨他,才能讓自己消了心頭的那些怨恨。
還有陸明姍。
這兩個人,她一個都不想放過。
然而每次在見到他們的時候,她又會從心底深處沁出那種害怕的情緒。
以至于即便心里都已經快要將這兄妹二人生吞活剝了,但面上依舊像個鴕鳥一樣,一見到他們就縮起來。
也就是最近一直和初瑟待在一塊兒,才讓她緩了幾分。
警察來的速度很快。
不過,他們在見到眼前的景象時,也有些茫然。
“這是……你們干的?”
一個警員指著還在疼的打滾的兩個壯漢,看著初瑟和左靈薇的目光滿滿的都是不敢置信。
這么兩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竟然有這個本事打的這么壯士的兩個男人疼的滿地打滾?
金剛芭比也不是這么玩的吧?
初瑟抬手將左靈薇護在自己的身后,目光輕飄飄地對上周圍警員略有質疑的目光:“警察同志,不好意思,我朋友剛經歷過綁架,現在還很容易受驚,至于地上這兩個,是我打的。”
一眾警察:……
因為聽說是綁架事件,還出動了不少警力,結果現在這么一看,好像都沒有什么用武之地了。
現在的小姑娘都已經這么彪悍了嗎?
一個打兩個大老粗,還能把人家打的滿地打滾。
“那什么……”一旁帶頭的警察輕咳了一聲,“你們二位麻煩跟我們回一趟警局,做一下筆錄。”
“不好意思,我想我朋友現在的狀態,不適合做筆錄,她需要安靜的環境冷靜一會兒。做筆錄的話,我一個人便夠了,我知道這場綁架事件的幕后主使,并且我也有證據可以證明。”
左靈薇聞言,連忙拉住了初瑟的手,還沒來得及和初瑟表示自己想要和她一起去警局的意思,就被初瑟推到了一直守在這,想要給初瑟找錢的出租車司機。
自己則是泰然自若地坐上了警車。
左靈薇站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然后才連忙坐進出租車里。
“去危氏大廈!”
她現在只能去找表哥。
初瑟將人打的這么重,保不準會不會落一個防衛過當然后要拘留一段時間的后果。
她只能去找表哥,讓表哥出面保一下初瑟。
初瑟是為了救她才會出手的,她絕對不能讓初瑟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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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次晚餐不歡而散以后,這將近半個月的時間,危城一直都在用工作麻痹自己。
然而沒有用。
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初瑟。
想著她的一顰一笑,想著她動情時的撩人模樣,最后,又總能想到,她那天在餐桌上的冷情話語。
她是一點都不喜歡他。
但是她也不貪他的錢。
她的眼神看似迷離嫵媚,但實際上卻很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