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飛酆矢的時候確實挺爽,但是要把人找到就難了。
刺激向筎也是因為知道他們宗門中尋人有一種特別的方法,不過一般不會輕易使用。
但現在向筎知道酆矢受傷了,情急之下就一定會用那個方法。
初瑟隱身跟在向筎身邊,向筎找到酆矢以后,暗中往酆矢身上打入一張追蹤符。
再圍觀了一番酆矢和向筎二人之間的郎情妾意以后,就轉身離開了。
酆矢身上的那股魔氣,她必然是要拿到手的。
但絕對不是現在。
強行吞下魔氣導致的后果她昨天已經感受過了。
僅僅只是白明川身上那么一點魔氣,就差點影響到她現在這具身體,更不要說是酆矢身上的魔氣了。
比起吸收酆矢身上的魔氣,她現在更想做的,是找到青黎。
這種睡完就跑的行為,真的是讓她感覺心里堵得慌。
不舒服。
以前只有她這么對別人的份兒,現在竟然……
想想就氣。
從來只有她渣別人的,什么時候這么被人渣過。
提起褲子就跑就算了,還非要順帶讓她欠了他這么大一個人情。
初瑟回到白家的時候憋著一肚子的氣。
不過她還是記得在進門前去了自己身上的化身訣,以女兒身的樣子走進門。
“白初瑟!你究竟對川兒做了什么?!”
白機到她院子里的時候,初瑟正好拿著一本話本子在看。
正看得有些興味的時候,就聽到白機這一聲怒吼,愣是害的她一瞬間回神,連書都沒心情看了。
懶洋洋地將手中的話本子往旁邊的案幾上一甩,書本穩穩當當地落在案幾的最中央。
初瑟手中順手拈過一顆提子,含進口中。
青色的提子襯著紅艷的仿佛滴血的唇。
白機忍不住地皺眉。
目光中閃過一絲恍惚。
“叔父這話問的好沒道理,我不過一介弱質女流,能對明川堂兄做什么?”
話語輕慢,雖然叫著“叔父”、“堂兄”,但眉眼之間完全沒有一絲半點的敬意。
“如果你真的什么都沒有對川兒做過,川兒為何在昏迷中一直喊你的名字?!”
白機雙手負在身后,看著初瑟的目光帶著明顯的威壓。
初瑟卻是笑了。
手肘撐在貴妃榻上,側臉抵在掌心,整個人側躺著。
狐貍眸含笑地看著白機。
因為她不規矩的姿勢,銀紅色的裙擺不規則的鋪散在榻上。
露出嬌|小瑩潤的嫩足,和細瘦脆弱仿佛一折就斷的腳踝。
甚至還露出了部分小腿。
美人半臥,姿態撩人。
白機神色恍惚了一瞬,咬緊了唇,直到口中嘗到鮮血味的時候,才驟然回過神來。
初瑟將他的反應看在眼中,狐貍眸微微一瞇,又很快地睜開,令人看不出什么異樣。
“叔父這話可真是可笑,明川堂兄是個什么樣的人,叔父理當知道才是,怎的不問明川堂兄對初瑟抱了什么心思,卻直接來問初瑟呢?男人有色心,又關女子何事?”
目光在白機的身上逡巡了一番,紅|唇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