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不得不承認,這男人,笑的簡直該死的勾人。
她一把抽過楚晏陵手中的本子,丟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緊接著,扯過楚晏陵的衣襟,強勢地吻上了他的唇。
“若是小陵當真這么在意,不如我們就來試一試?”她勾著唇笑,眸光熠熠,還真有幾分要試一試的意思。
楚晏陵原本已經緩和了的面色瞬間又黑了,甚至比剛剛還要黑。
傾身在初瑟的肩胛骨處咬了一下,即便知道這樣一點力道她并不會覺得疼,但還是沒敢太用力。
咬完,還伸出舌尖舔了舔,似是想要用舔舐的方式,讓她減緩痛感。
“我又不是他那種廢物,才不要呢。”
初瑟戳了戳他的臂膀,嬌笑道:“怎么?怕我說你活爛?”
楚晏陵同樣也笑了笑,二人擁的極緊,他這樣笑,初瑟都能夠感覺到他震動的胸腔。
他壓低了聲音,輕舔了一下初瑟的耳垂,而后曖|昧道:“是啊~小陵不過才與阿姊做了兩夜夫妻,還有很多不是很明白,還要請阿姊多教教小陵呢~”
他邊說,手邊在初瑟的腰窩出游移著。
輕柔至極。
以至于初瑟忍不住地感覺有些癢。
一個沒忍住,耳朵和尾巴呼溜溜地就給跑出來了。
那一瞬間,她清楚地看到了楚晏陵眼中迸射出的光芒。
那是激動的光芒。
想起來,好像之前每個世界都是這樣子,但凡她露出了狐耳和狐尾,終簫的這些個分身非但不會感到驚訝害怕,甚至一個賽一個的興奮。
就連力道都會重不少。
唔……
莫不成,獸耳和獸尾什么的,正好戳中了終簫的姓(非錯字)癖?
一有了這個概念,再回想起終簫的模樣,初瑟竟然覺得自己也有一點點的興奮。
原來外表清冷禁欲,如高嶺之花,高不可攀的終簫,背地里竟然是這樣的人。
莫名覺得有些反差萌。
實在是太可愛了。
這一想,讓她更加堅定要早些回到靈界的心。
雖然每個世界的分身也都挺可愛的,可是正主更可愛啊!
楚晏陵捏了捏初瑟的耳朵,沖著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氣。
本就十分敏|感的狐貍耳朵一下子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阿姊,你在想什么?”
楚晏陵另一只手握住柔軟,手指輕彈了一下頂端,初瑟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一雙狐貍眼水霧朦朧地看著他:“還不是在想你。”
除了他,她也沒什么好想的了。
這一千年的狐生之中,她唯一記住了容貌和名字還有他的脾性,以及一切習慣的人,也就只有一個終簫了。
從一開始,他就是特殊的那個。
是么?
楚晏陵心中略帶譏誚地笑了笑。
他就在她的面前,若是真的想他,又怎么會是方才那樣神游天外的模樣。
心中雖然極其的不悅,但楚晏陵還是忍了下來。
如今他也只能忍。
他雖然不明白阿姊為什么非要幫助宮聿琰登基,但他知道,他不能搞破壞。
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