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知道就玩這一下，就會導致顧錦川這么對自己起疑心，她就算再無聊，也會忍住。
就算忍不住，也會出去找別人這么玩。
顧錦川久久沒有等來她的回答，劍眉微皺，目光凌厲如刀地看著她：“小東西，你最好別給我玩什么花樣，我知道你聽得懂人話。”
從一開始就暴露了那么多，到現在才想起來要遮掩，不覺得有點太晚了嗎？
顧錦川的臉一半映著月光，一半隱于黑暗，嘴角似勾非勾。
整個人周身凝聚著一種黏稠的詭譎之感。
初瑟看了他一眼，原本還在一搖一擺的大尾巴有些耷拉了下來。
為什么顧錦川明明就不像唐初筠那樣控制欲外顯，可卻給她一種比唐初筠還要更嚴重的威脅感。
明白自己沒法在顧錦川面前萌混過關的初瑟只能默默張開嘴巴，意思意思地嗷了一聲。
顧錦川挑了挑眉，莫名覺得自己好像聽懂了。
“你叫初瑟？”
初瑟又嗷了一聲，后爪蹬了蹬，這種被凌空，后爪踩不到實物，重心全靠顧錦川掌握的感覺簡直差極了。
顧錦川看她努力撲騰的模樣，輕笑出聲，沒由來的，心中原本的郁氣都被她這樣可愛的舉動給消散了。
慢慢將她往下放，讓她趴在了他的腿上。
“你和初阮是什么關系？”
顧錦川斟酌著問道。
他總覺得，她們兩個之間，應該有某種聯系。
初瑟一雙狐貍眼圓瞪，像是看白癡一樣地看了他一眼。
她現在又不能說人話，他想讓她怎么回答他這個問題？
顧錦川也反應過來自己的問題有點智障。
大概是被剛剛那個夢境給影響了，他竟然覺得眼前這只小狐貍能夠口吐人言，甚至還能變成人身。
第323章玩轉瑪麗蘇校園8.4
剛剛的那個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不是顧行簡，自然不可能會對一個小動物有什么幻想，頂多就是覺得這小東西有些靈性，便想要養著罷了。
但……
從下午初阮的那些舉動，以及那句話中看來，他總覺得這小東西，似乎有點不同尋常。
初瑟在睡夢中隱約察覺到幾分涼意，抬爪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緩緩睜開。
在黑暗中泛著淺淺紅光的獸瞳懵懂地看著顧錦川，似乎不明白為什么他還沒睡。
顧錦川伸手撓了撓她的頸肉，聽著她從喉間發出的呼嚕聲，勾了勾嘴角。
但那雙眼，依舊涼涼地看著初瑟，眼中沒有半點笑意。
在有了初阮那番話做前提，并且他剛剛還做了那樣一個難以言說的夢境的情況下，再去看初瑟的舉動，尤其是她的眼睛，他就越覺得她有些古怪。
恍惚間，竟真的覺得這小東西是能夠變成人的。
初瑟低下頭，避開了顧錦川的視線，又為了避免讓自己引起顧錦川的懷疑，她還舔了舔他的手背。
溫熱濕濡的感覺一觸及到自己微涼的手背，顧錦川便連忙本能地收回了手。
但縮回只是一下子。
他很快又掐住了初瑟的下巴。
“小東西，初阮不是你的主人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