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最疼我了,我要什么他給什么,你都不給我血,所以你不是我老公……我要去找我老公去……”
君傾說完,身子微微晃動,轉身準備離開。
“君傾!”喬修寒嗓音微沉,叫住君傾。
君傾回眸,看到喬修寒手中拿著剪刀劃破自己手心。
女孩神色一驚,蹬蹬蹬跑到喬修寒面前,看著男人劃破自己的傷口,心疼問道:“老公,你怎么把自己弄傷了?”
喬修寒:“……你要的血。”
女孩從男人手掌心間抬眸,迷茫的看著喬修寒,“嗯?我要你血了嗎?”
喬修寒:“……”
君傾捂著腦袋,努力回憶剛才的情景,想到什么,神色恍然大悟,“哦,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我要你的血當藥引子。”
可是她應該怎么拿她老公的血?
是不是直接喝?
女孩想起幾下,頭疼的難受,干脆不去想了,直接捧著喬修寒的手,直接吸了起來。
“傾傾……”男人神色無奈的看著君傾,眉宇間隱隱透著幾分懊悔。
女孩松開喬修寒的手,繼續回憶著,喃喃道:“對了,我還要你的什么來著?”
喬修寒神色無奈的看著醉酒的君傾,替女孩擦了擦嘴角殘留的血液。
君傾想起來,目光閃爍的盯著喬修寒,“我還需要你的精子……”
喬修寒臉色微沉,“傾傾,不準鬧!”
“我要精—子……”
君傾撲朔迷離的杏眸緩緩看向男人勁瘦的腰肢上的皮帶,‘咔嚓’一聲,伸手去解男人皮帶。
男人深邃如墨的瞳孔微微一縮,臉色緊繃,扣住女孩的手腕。
女孩呆呆的看著喬修寒。
喬修寒低下聲音,哄著女孩,“不準鬧,一會給你。”
君傾微微點頭,無比乖巧,“好,我不鬧。”
喬修寒看了看女孩這個樣子,不放心的將房間的門鎖上,邁步去往浴室。
君傾待在房間片刻,耐不住寂寞,從衣柜找到幾條絲巾,綁在陽臺的防護欄柱子上滑下去。
喬修寒從浴室走出來,在房間沒有看見君傾,余光瞥到通往陽臺被打開的門,見到微風吹動的絲巾。
男人捏了捏眉心,邁步離開房間。
他就知道不該對那丫頭有放松一絲戒備心。
于此同時,君傾待在后山的地牢。
一群守衛警惕緊張的看著君傾,緊張的吞了吞口水。
女孩來到一守衛身邊,低低喊道:“老公……”
守衛一臉驚悚,“夫人,你認錯人了。”
女孩聽到守衛說自己認錯人,又來到另一個守衛身邊,伸手捏了捏他的臉。
“老公,你好像變丑了。”
她記得,她老公很好看的……
守衛一動不敢動,余光看到邁步而來的喬修寒,欲哭無淚。
“夫人,我不是主子啊……”
女孩玩性大發的揉捏著這位守衛的臉。
其他幾位,緊張的低下頭,生怕被君傾盯上。
如果被他家夫人盯上揉捏兩下臉倒沒什么,可是他家主子還在這里!
喬修寒看到女孩調戲著他的一群下屬,臉色黑了黑,沉聲喊道:“君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