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就算了。”
喬修寒不耐煩的將蝦給放下。
段夜肆一臉痛苦的捂著自己胸口。
“我胸口疼……”
君小傾見狀,小臉立即浮現一層擔憂,哀怨的看了眼喬修寒。
“粑粑,你嗦好了,你自己會照顧好師虎的嘛。”
小之之奶生奶氣道:“師虎,我給你剝蝦。”
君小傾:“我也給剝蝦。”
喬修寒原本已經被段夜肆氣的半死,徹底又被兩個小家伙的舉動給氣到了。
一道寒冽的目光射到喬墨之身上。
小家伙怕怕的收回剝蝦的小手,不滿的瞥了瞥嘴巴。
哼!
爸爸就是吃醋了!
他就要讓小修吃醋,讓他感受感受他當初是什么滋味。
喬修寒面容陰沉可怖,按下餐桌上的傭人鈴。
“來人。”
隨即,別墅內所有的傭人全都出現在客廳,怯怕緊張的盯著喬修寒。
喬修寒淡淡命令,“將這一盤子的蝦全剝了。”
“是。”
幾個女傭上前準備去剝蝦,段夜肆出聲說道,“別人剝的我不吃,不干凈。”
喬修寒盯著段夜肆,危險的瞇了瞇眼眸,“故意報復我?”
段夜肆:“不敢。”
喬修寒對上君小傾炯炯有神的眼睛,伸手去給段夜肆剝蝦。
喬墨之嘴里含著勺子,呆呆的看著喬修寒替段夜肆剝著蝦。
師虎待遇挺不錯的嘛!
他都沒有這個待遇。
喬修寒被逼無奈照顧著段夜肆兩天,親自伺候著段夜肆。
在與左亦枕他們談論的過程中,將這件事爆料出來。
幾人了解全過程后,不由笑了出聲。
穆胥笑著擦著眼睛笑出的眼淚,“哥,你什么時候耐心這么好了?照顧那個男人兩天,每次親自喂飯給那個男人吃。”
這畫面,想想都讓人想歪了!
左亦枕笑道:“哥,你不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嘛!”
喬修寒微微蹙眉,盯著左亦枕。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喬修寒見三人笑個沒完,薄唇緩緩傾吐,“再笑,都滾出去。”
左亦枕立即收起笑容,接著又說:“哥,我知道你不愿用一些不入流的小計謀對付人,可那個男人有可能就是利用你這個一點,所以才故意報復你。”
穆胥跟著附和道:“就是,當年段夜肆一看,怎么也是個正人君子,對你都開始變的這么厚顏無恥,你還擔心什么入不入流的小計謀。”
左亦枕點了點頭,“穆胥說的不錯。”
穆胥看向白凌辰,“老二,你說呢?”
白凌辰應該和大哥是一類人,都不愿使用一個不入流的小計謀對方人。
白凌辰沉思一下,緩緩開口:“我想,如果有人這樣報復我,我應該也會用同樣的方法報復過去。”
喬修寒淡淡從幾個人身上收回目光,深不可測。
……
晚上。
睡覺之前,喬修寒替兩個小家伙一人倒了一杯牛奶。
兩個小家伙捧著甜甜的溫牛奶,乖乖的喝著。
段夜肆見狀,看了喬修寒一眼,理所當然的吩咐著,“受傷的人也需要喝牛奶,這樣我的傷才好得快。”
喬修寒淡淡瞥了段夜肆一眼,沒說話,給段夜肆倒了一杯熱牛奶,親自端到段夜肆面前。
莫斯汗顏。
這個男人確實有點東西!
讓主子整整照顧了兩天啊!
夫人都不敢這么玩!
段夜肆見喬修寒對他的吩咐已經成了一種隨性,挑了挑眉,接過喬修寒端過來的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