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兒……”
段夜肆厭惡的皺了皺眉頭,語言寒冽刻薄,“段芙岐,請你不要用這樣的語氣叫我名字,你對我來說,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
段芙岐聞言,深吸一口涼氣。
陌生人……
她是生他養他的母親,在他眼里,她只不過就是一個陌生人嗎!
段夜肆冷睨著段芙岐,繼續說:“如果可以,我希望盡可能避免讓人知道我們之間的一層關系。”
“不過即便知道也沒事,你這個母親,我不認!”
段芙岐的臉色已經完全沉了下來,抿著櫻紅的唇瓣,指甲似乎鑲進肉里。
段夜肆瞥了眼段芙岐,“君君呢?”
段芙岐吸了口氣,緩緩釋放某種令她窒息的情緒,抬眸看向段夜肆。
“君君是叫一位君傾的女子生的?”
段夜肆:“……”
什么叫一名君傾的女子生的……
她們本來就是同一個人。
段夜肆斜睨段芙岐一眼,“是。”
段芙岐皺著眉,“你知不知道君傾是什么人?”
段夜肆:“我知道。”
段芙岐氣道:“你知道,你竟然還與她扯上關系,你……”
段夜肆:“我的事,不用你管。”
段芙岐再一次深深吸了口氣,再重重吐了出來。
“好,我不管。”
段芙岐抬眸看著段夜肆,說:“我曾試圖挽回我們的母子關系,可是你一點都不想再認我這個母親,看來我與你也不必計較什么母親情分了。”
段夜肆聞言,寒冽的目光對上段夜肆的眼眸,“你想說什么?”
段芙岐威脅道:“想要回君君的話,先與那個君傾的女子分手,如果你們結婚的話,那就先給我把婚離了。”
段夜肆輕笑,緩緩反問:“你認為,我憑什么聽你的?”
段芙岐:“那只能說,你見君君的**并不大。”
段夜肆面容緊繃,一字一頓從削薄的唇瓣吐出,“我告訴你,休想把我培養成你的傀儡。”
段芙岐眉宇間透著一抹疲憊和無奈,“夜兒,母親從未想過要你成為我的傀儡。”
段夜肆冷冷瞥了眼段芙岐,嗓音寒冽而強勢,“為了權勢,你什么做不出來?殺子弒夫!這還不夠嗎!”
段芙岐難以置信的看著段夜肆,“你給我按上一個殺子弒夫的罪名?”
段夜肆未說話,但神色中已經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段芙岐:“你哥哥因為我的疏忽去世,可是你的父親,我沒有殺他。”
“當年我和你爸爸一起離開的不錯,但在路上,我們分開了,我返回來的時候,便聽到你爸爸的死訊。”
段夜肆譏諷一笑,“這么拙劣的借口,你也說的出來?”
段芙岐不想再做任何解釋,神色無奈,“夜兒,隨你怎么想我吧,這么多年,我一直渴望你能原諒我,但似乎一點用都沒有,你已經認定我就輸殺死你哥哥你父親的兇手了,我再多說已無益了。”
女子說到這里,抬眸盯著段夜肆,商量道:“君傾,是你攀不起的女孩,我也絕對不會同意你們兩個在一起。如果想見君君,先與君傾決裂,我再為你另擇婚事。”
段夜肆挑了挑眉,“哦?另擇婚事,是讓我娶誰?”
段芙岐:“張輝山的千金才貌出眾,是個不錯的人選,配得上你。”
段夜肆嘲諷輕笑,“呵,原來,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商會的事情,你所說的張輝山已經在買通人心,你想與他用聯姻的方法,來穩固你會長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