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到底怎么領證結婚,還是他哥拽著君傾去的。
兩人到現在還沒舉辦婚禮。
喬修寒淡淡瞥了眼左亦枕和穆胥,薄唇緩緩傾吐,“當年,明明是你們兩個設計的。”
左亦枕與穆胥面面相覷的對看一眼。
這件事不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哥什么時候知道的?
當年,他們兩個自知追君傾無望。
關鍵前面有老大,他們也不敢明著追君傾啊。
所以,為了老大的幸福,他們師兄弟在一次聚會當中,只有他們兩個故意灌醉白凌辰,然后安排一個和君傾長的像的女子。
當晚,不用猜也知道他們做了什么事。
再后來,白凌辰一怒之下與他們斷了聯系,也不再踏入嵩山一步。
不過當年,他們兩個也設計了君傾和他哥,白凌辰發生的事情他們知道。
可君傾與他哥發生的事情,他們還真的不知道。
那時候,到底有沒有生米煮成熟飯,不得而知。
左亦枕驚悚的望著喬修寒,“哥,那當年你為什么不說?”
喬修寒看‘白癡’一樣的目光看了左亦枕一眼。
經過喬修寒這么白癡的一眼,左亦枕恍然大悟明白到了喬修寒的心機頗深。
說到當年的事,穆胥也來了興致。
“哥,當年你是不是裝醉?”
喬修寒:“嗯。”
左亦枕也跟著好奇的問:“那君傾呢?”
喬修寒輕笑,“她是真醉。”
穆胥猶豫片刻,小心翼翼的問著喬修寒,“哥,那一次在嵩山聚會當中,你和傾傾有沒有生米煮成熟飯?”
左亦枕滿是期待的看著喬修寒。
喬修寒斜睨他們兩個一眼,“沒有。”
喬修寒今天似乎心情很好,面對穆胥左亦枕的追問,也沒有顯的不耐。
左亦枕:“為什么,多好的機會啊!”
喬修寒:“當時,她才十八。”
穆胥嘀咕喃喃說著,“十八怎么了,十八也成年了。”
喬修寒看看了穆胥一眼,不過這一眼帶著幾分鄙視。
穆胥好奇的再問:“哥,既然你們沒有做事,那當晚,你與傾傾在做什么?”
想到當年的那一晚,喬修寒感到頭疼,捏了捏眉心,“陪她瘋了一晚。”
當年那一晚,月光各位皎潔明亮,天上繁星點點。
君傾喝醉酒被帶到房間。
可是她若是發起酒瘋,絲毫坐不住。
喬修寒前腳剛給君傾拿毛巾,后腳君傾已經離開房間。
喬修寒只好跟上去。
女孩渾身感到難受,有一種粘稠感,摸了摸脖子,醉醺醺掙脫喬修寒的束縛。
“我要洗澡,要洗澡……”
“洗澡,我們回去再洗。”
“不要,朕要在朕的龍池里洗。”
側眸看著君傾所說的‘龍池’的喬修寒,“……”
前面僅僅只是一條清澈見底小河流。
“我們回去。”
喬修寒打算抱起君傾,準備回去。
即便河水再清澈干凈,喬修寒也不會任由君傾在里面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