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傾深吸一口氣,睜開眼眸,對男子說道:“我來月事了!”
男子神色微愣一下。
接著,對女孩沉下身子。
被人侵犯的一陣惡心感涌上心頭,女孩甚至惡心的干嘔。
可是對著這個侵犯她的男人,又有一種熟悉的氣息。
深夜中,君傾手無意中觸碰到男子的臉頰,杏眸帶著淚光。
“你……你是喬修寒……”
男子動作停頓一下,沒有說話,繼續侵犯著君傾。
……
翌日一早。
女孩緩緩睜開朦朧的眼眸,身上的一陣酸痛感,以及密密麻麻的痕跡,告知著她昨晚發生的事情都是真的。
“修寒?”
君傾想到昨晚的那個男人,側眸看了看身邊。
整張偌大的床,只有女孩一人。
女孩心底涌起一陣慌張感以及空落感,快速套上一件衣服,穿著拖鞋跑了出來。
客廳內空無一人,不過餐桌上酒店的服務員備好的早餐。
君傾看著空蕩蕩的客廳,眼眸浮現若有若無的淚光。
“喬修寒,你這個大騙子!”
……
君傾回到君心園,脖子上的痕跡被左亦枕無意間給看到了。
左亦枕瞪著君傾,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目光,“君傾,你就一點都不愛護自己了嗎!”
君傾側眸瞥了眼左亦枕,翻了一個白眼,“我怎么了?”
左亦枕指著君傾,怒聲呵斥道:“看看你這滿脖子上的痕跡,你不嫌丟人,我們都還嫌丟人!”
白凌辰與穆胥聞言,抬眼朝女孩脖頸看去,脖子上一個個微紅的痕跡。
女孩臉色露出一抹尷尬,下意識往上拉了拉衣服。
來的時候,她都遮了大半個脖子了,怎么還是被發現了。
突然,客廳里闖入一個拿著槍的男人,憤恨的瞪著君傾。
男子是部隊的隊長,代號十七。
莫斯在旁邊阻止道:“十七,十七,你冷靜一下。”
“這個女人,我必須殺了她。”
“主子才剛離開沒多久,她就迫不及待的跟別的男人鬼混,還要與白先生訂婚,她這樣做對得起主子嗎!”
“我殺了她,讓她在地底下去向主子認錯!”
十七寒冽瞪著君傾,帶著一抹殺意,拿槍指著女孩。
白凌辰站了起來,斜睨著十七,冷冷開口:“君傾怎么樣,也用不到你來殺她。”
“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身份,夠不夠格。”左亦枕道。
左亦枕雖然也不喜歡君傾如今的樣子,但對于一個下屬拿槍指著君傾,更是讓他不滿。
君傾打了個哈欠,“你們鬧吧,我先上樓補個覺。”
……
接下來幾天,君傾依舊每晚去了酒店,但再也沒碰見那位面具男子。
本以為君傾會一直這樣下去,一個星期之后,君傾離開君心園,偷偷來到段城。
君傾住在段城喬修寒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