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莊園有她的人,即便他不告知,這個女人也會第一時間知道這里的事情。
君小傾看了看段芙岐,撅了撅嘴巴。
為什么師傅的母親,會是這個老妖婆!
段芙岐從管家手里抱來一個箱子,對君小傾柔聲道:“君君,看看奶奶給你帶了什么東西?”
君小傾神色恍惚,似乎在想些什么事情,沒聽到段芙岐叫她。
“君君?”段芙岐柔聲又喊來一聲。
“啊?”
君小傾反應過來,看向段芙岐。
段芙岐伸手從段夜肆懷里將君小傾抱到箱子面前,問道:“奶奶給你帶的小雪獅,喜不喜歡?”
君小傾抬眸看了看段芙岐。
她已經有小乖了,不想再養一只龐然大物的寵物了。
而且還是這個女人送的!
君小傾搖頭,“不喜歡。”
段芙岐臉色的淺笑僵了一下,眼眸黯然幾分,“不喜歡啊,奶奶還以為你會喜歡。”
君小傾敏銳的察覺到段芙岐失落的情緒,有些心軟,奶生奶氣的說:“獅子長大會咬人的,窩不敢養。”
段芙岐摸了摸君小傾的腦袋,“不會,你親自養它,它是不會傷人的。”
段夜肆起身將君小傾抱到餐椅上,將碗移到君小傾面前。
抬眸看了段芙岐一眼,薄唇輕啟:“君君不想養,就別讓她養了,她這個年齡,喜歡茶杯犬。”
段芙岐看了看管家。
管家會意,將雪獅抱走。
段芙岐拉開一張餐椅,坐在餐桌前,看向段夜肆。
“夜兒,帶走君君的人,我已經知道了。”
段夜肆眼眸一冷,劃過一道寒意。
“誰?”
段芙岐面容也冷了幾分,瞇了瞇冷眸,“正是在運動會上的那位帶面具的男子。”
君小傾小臉微微一驚。
如果她猜的不錯,運動會上的面具面子是喬修寒。
段夜肆狐疑蹙了蹙眉,“寒西祐?”
“不錯。”
段芙岐點了下頭,接著又說:“我已經與那個人交過手了,而他現在中了我的暗器的毒,性命攸關。”
段夜肆沉默片刻,抬眼看著段芙岐,“你把他殺了,不怕他手下對付我們嗎?”
段芙岐面容冰冷說道:“君君受傷因他而起,讓他付出代價,于情合理。”
段夜肆:“你什么時候與他交的手?”
段芙岐:“前天晚上深夜,他出現在醫院。”
君小傾擔憂問道:“奶奶,你傷到的那人,會不會死啊?”
他在運動會上戴的銀色面具,正是在帝城酒店她碰見都那一位。
那天她在運動會上,一眼就看穿他是喬修寒。
眼睛簡直是達到火眼金睛的地步。
她在酒店,還沒能一眼看穿。
其實原因很簡單,小時候單純,不會有太多的想法,一眼就可以確定。
而大了的時候,會有太多疑慮,造就成聰明反被聰明誤。
段芙岐看向君小傾,“不會,不過他不會好受。”
段夜肆看著段芙岐,好奇道:“怎么個不好受法?”
段芙岐:“每晚會遭受一小時的鉆心之痛。”
君小傾聽聞,十分擔憂,對段芙岐奶生奶氣的說:“奶奶,窩沒似了,你能不能給他解藥?”
段芙岐擔心君小傾的心軟會害了她自己,無奈的搖了搖頭。
“君君,那個男人帶走你傷到你不說,如果你真的落到那個男人的手中,不知道會發生怎樣的后果,我沒殺他,已經是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