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夜肆沉默片刻,抿了抿唇,看向段芙岐。
“君君會沒事的。”
段芙岐不信,皺著眉頭,“君君在那個男人手上,怎么可能會沒事!”
段夜肆斜睨著段芙岐,答非所問:“我是君君爹地,難道我會不擔心君君的安危?”
段芙岐一臉擔憂,“那個男人中了我下的誅心毒,君君在她手上,我實在不放心。”
段夜肆看著段芙岐,說道:“你手上不是有解藥嗎?那就把解藥給他。”
雖然他與那個男人沒有任何交集,但因為他幫自己搜集了張輝山找人盜取泄露段氏集團新研發的產品,他覺得把解藥給那個男人也沒什么。
段芙岐:“我手上僅此一顆,而且誅心毒的解藥十分難研制,需要花上幾年的時間。”
段夜肆:“……”
段芙岐不愿意給解藥,段夜肆也不會因此而去求段芙岐。
在一家驛館之中,女孩穿著一襲白色的紗裙,臉帶面紗,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宛如雪山之中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聽說你們兩人在找我?”女孩詢問兩外兩位同樣帶著面紗的女子。
兩位面戴面紗的女子見到女孩,面容驚愕,隨后對女孩喚著。
“主子。”
“主子。”
君傾看了看兩人,面紗下,櫻紅的唇瓣輕啟:“找我什么事?”
其中一位面紗女子開口道:“主子,我們水落閣的人一兩年未見您了,如今水落閣四分五裂,組成一個個小支教,水落閣不能沒有你啊。”
女孩抿了口茶,“嗯,我出現就是為了回去。”
君傾放下茶杯,看了看兩人,“我們走吧。”
兩人抱拳應道:“是。”
君傾回到水落閣,翻看著眾多醫書。
她的醫術實際并不是很好。
跟師傅沒得比。
而師傅的母親卻又是段芙岐,不知道師傅的醫術是不是段芙岐教的。
女孩翻看著眾多醫書,都沒有記載誅心毒一說,更別說是解誅心毒的解藥。
君傾心累的靠在椅子上,捏了捏眉心,“飛思,鬼顏懂醫術,更善于用毒,她的毒,我十有**都能解,只是其中有一毒,我卻沒有任何研制解藥的方法。”
飛思問道:“主子,什么毒?”
君傾:“誅心毒!”
飛思聞言,眼眸驚愕的睜大。
君傾姣美的面容有些憂慮,“此毒十分特殊,不會要人命,卻能按時按點的會犯,犯毒之時,心口如同在誅心一般,常人難以忍受。”
飛思:“此毒我聽說過,但是世上從未有人中過。”
君傾:“不,已經有人中了。”
飛思再一次驚愕。
不過讓她不解的是,中毒之人是誰讓主子如此憂慮。
君傾嘆了口氣,手拖著腮,“這毒恐怕只能是鬼顏自己會解了。”
飛思看著自家多愁善感的主子,問道:“主子,中毒之人對您很重要嗎?”
君傾沒否認,“嗯,很重要。”
飛思想了一下,雙手抱拳,頷首道:“我們愿意去為主子盜取解藥。”
君傾苦笑,“盜取解藥是不可能的,且不說她的住處戒備森嚴,而且房間就有幾十間,并且我們還不知道誅心毒的解藥長什么樣!”
若是能盜取解藥,喬修寒恐怕早讓自己身邊人去盜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