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累的暈過去了。
……
隔日,段芙岐只身一人再一次來到寒家堡門口。
蕭炎走進來頷首稟告著寒西祐,“少主,段會長在寒家堡要求見你。”
寒西祐面容微冷,削薄的唇瓣緩緩吐出兩個字,“不見。”
蕭炎一臉無奈,“我說了,可是她執意不肯離開。”
寒西祐:“那就不去管她。”
君傾站了起來,走向窗前,看著外面的電閃雷鳴傾盆大雨。
“外面下雨了。”
女孩聲音輕悠的提醒一句。
寒西祐抿著薄唇,捏著杯子的力道加緊幾分。
女孩回眸,看向寒西祐,道:“要不,你見見她?”
雖然段芙岐比較恨她,但她作為君君的時候,段芙岐對她真的挺不錯的。
想著她站在門口淋雨,她心情還挺復雜的。
寒西祐抬眼望著女孩,“連你也心軟了?”
女孩從男人身上收回目光,繼續望著窗外的傾盆大雨,緩緩開口講述著小時候的事。
“我父母只有我一個女兒,從小到大,他們把我視為掌上明珠。在我眼里,我爸爸是極其愛我媽媽的,我媽媽也是如此。”
“在我三歲左右,開始有著記憶,記得有位大哥哥經常去我家。”
“我問過我母親,他為什么經常來我家?”
“我母親說,她曾在海里救過這位大哥哥,而這位大哥哥沒有母親,這位大哥哥或許是她當成母親了吧。”
“再后來,再大一些,就很少見那位大哥哥來我家,而我也忘記他長什么樣了。”
“直到后來,我被母親逼著去山上學藝,再一次見到那位大哥哥。”
寒西祐:“……”
君傾轉過身,來到寒西祐身邊,“要不我幫你見見她?”
如果段芙岐一個人站在門口淋著雨,她確實是心軟了。
她作為君傾,她恨她。
但她作為君君時,她寵她。
那個女人,看似無情卻也是個有情的人。
寒西祐瞥了眼窗外的雨,收回目光,淡淡道:“不用。”
君傾:“你真的忍心她在外面淋雨?”
寒西祐盛世容顏明顯冷了幾分,“她和我沒有任何關系。”
君傾:“……好吧。”
提到段芙岐,這個男人臉色總是會變。
女孩抬眸望著男人,眉眼彎彎笑了笑,“我剛才對你說的大哥哥其實是我老公,我和他之間的緣分是不是很小就注定了?”
寒西祐:“嗯。”
君傾故作傷心的感嘆,“唉,他剛去世,我真不該找男朋友找這么早的。”
寒西祐:“……”
女孩抬眼,沉吟一下,作死的說:“突然間,想跟你分手怎么回事?”
男人臉色一冷,強勢的占有欲單手將女孩禁錮在懷中。
“休想!”
君傾一臉擔憂,“可是我丈夫的奶奶知道后,會責怪我的。”
寒西祐:“有我護著。”
君傾眉眼彎彎,踮起腳尖親了男人一口,“好。”
她等著他親自揭穿自己的身份那一天!